第8章 殺了人才唸佛[第2頁/共3頁]
“嗡——”
攙扶著商清晏來到一座堆棧,這個堆棧是虞家的財產,掌櫃的昨日便接到了虞安歌要他策應的信,甚麼都冇問,悄悄把虞安歌和商清晏安排到一間客房。
雖說無妨,他拉著馬韁的手卻爆出青筋,全部身材也不免往虞安歌背後近了近。
虞安歌宿世在疆場上出世入死,前提艱苦,軍醫忙不過來時,她便給戰友上藥,說這句話也輕車熟路。
為防跌落上馬,他的雙臂乃至圈上了虞安歌的腰。
虞安歌道:“原是給我本身籌辦的,哪兒能想到王爺深藏不露。”
虞安歌有些窘,方纔兩小我都暴露了馬腳,的確不需求裝了。
虞安歌先是拿剪刀把傷口中間的布料剪開,而後把上衣褪去一半。
虞安歌氣笑了:“王爺不比我潔淨到哪兒去,現在受傷發熱,另故意機嫌棄我?”
虞安歌握上箭矢,手上蓄力,正要拔出來時,內裡傳來小二的聲音:“客長,您這邊請!”
商清晏渾身滾燙痠痛,卻還竭力保持著復甦,乃至在掌櫃走後諷刺虞安歌:“虞公子籌辦得夠全麵的。”
貳心中埋冇肝火,方纔動完手,他才認識到本該追上來的竹影竟然冇有追上來,怕是被虞安歌身邊的魚書雁帛給引走了。
想不到小時候瞧著憨憨的虞公子,長大後這麼難纏,比他阿誰mm有過之而無不及。
此人不是彆人,恰是退婚失利,灰溜溜回京的岑嘉樹,身邊還帶著一個主子。
商清晏“嘖”了一聲:“本王的尾巴是你扯出來的,本王倒要看看,你的尾巴還能藏多久。”
商清晏麵前雨水昏黃,但虞安歌沾血的笑容分外清楚:“放下屠刀,便可登時成佛。”
以是他要趕在信使之前回京,想想破解之法。
岑嘉樹皺眉道:“不要胡說。”
按理來講,出息似錦的探花郎,勉強夠得上虞家門楣,可為甚麼麵前虞安和這個大舅子會暴露這副神采,像是要活剮了岑探花。
堆棧隔音結果並不好,商清晏和虞安歌都是習武之人,能模糊聽到他們主仆二人的說話聲。
商清晏看向虞安歌胳膊上的傷口,不算深,已經在半路簡樸包紮起來了,可鮮血還是浸了出來。
岑嘉樹道:“講。”
虞安歌趕緊問道:“你受傷了?”
從頓時下來後,虞安歌看到商清晏後肩上插著一支箭矢,淋了好久雨,這回他是真的一副病態了。
商清晏隻是夾緊馬腹,咬牙道:“無妨。”
商清晏卻冇有反應,他素有潔癖,就算是身邊的主子等閒也不準近身,麵前固然是個“男人”,但與他並不熟悉,以是一時有些放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