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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停頓了一下。並且他們殺的，該不止是單家之人，統統看起來像會多說的，都被暗中撤除，不然怎會到厥後一個知＂qing　ren＂也找不到――這般行動卻隻是為了嫁禍給我爹。偏巧我爹又當真像個能做出這等事情來的人，對於任何事，他隻會說一句“是我做的”或“不是我做的“，卻不肯有任何一句解釋。

厥後單夫人便隨我去了教主住處，但我並冇進屋，教主隻叫我去內裡守著。這以後……我曾聞聲單夫人的呼救之聲，但說來忸捏，簡某當時冇阿誰本事，也冇阿誰膽量去打抱不平，隻好守在四周，到得夜深，隻見單夫人蓬頭披髮地跑出來，哭著歸去了。

他的目光與拓跋孤雙目相接。比如……

簡布的麵上微微閃過一絲不安之色。反倒是拓跋孤抱臂道，叛教之人，本就冇有好了局，有甚麼事比叛教更嚴峻麼？

星使想得太多了，我焉有此意。我本不知你是單疾泉，若當日事不是讓拓跋禮所為，我賴在他頭上有何意義，不是反而招教主之忿麼？

隻怪先前你說的時候，當真冇認出我來。卓燕道。你不曉得這世上另有一個曾看過單夫人遺書之人活著――並且很清楚地記取她寫過那件事產生的處所並非如你所說在拓跋禮的房間，而是他的練功室。

他說著，又看了卓燕一眼。想來令堂亦不算個聰明人，亦不算見過世麵――淺顯女子經此一事，定必想不開，更料不到有詐，因而留書他殺。這倒不是你想瞥見的。是吧，簡布？拓跋孤又轉轉頭來。你原想此藉著她作為女人之羞與迫於教主身份之壓，不敢張揚，便此算了，卻不料聽聞她死訊――便猜想單家人應當曉得了此事。因而――你便假借探視之名。去單家檢察，多數也看到了那遺書，曉得她公然覺得是我爹所為。你便心生一計――你既是那叛徒白長老那邊的人，想到這是個挑起我們與單家反麵的機遇，便將此遺書所述奉告了白長老。白長老早有不平拓跋一家之意，因而秘派人將單侑雲叫回，又在教中漫衍此謊言。好笑的是單侑雲的大兒子，也就是當今的卓四使――當年便是個受人操縱的料，竟不自量力地要去找教主報仇。我爹的脾氣怕是冇那麼好，任你是誰，敢來挑釁的，便是死路一條。

奉誰的命？

卓燕苦笑。不錯，我對他說此事，他隻說不曉得我在說甚麼，但亦未曾問過來龍去買。若非他那般態度，我又豈會更加怒不成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