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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燕彷彿想了想該如何開端。好。他彷彿在壓抑著某種情感。剛纔你既然否定有那種事，我便從你不可否定的事情提及。當年我娘含憤他殺那事，你總該曉得？

卓燕猶自道，你不去看看麼，有人過來。

不是。他吐出這兩個字。他天然是派人來的，不過我在邊上，此人說是受拓跋教主之命來請人前去。倒是聽得一字不差的。

你怎能夠不知！卓燕陡地衝動起來。他似是冇推測拓跋孤在第一件事情上便矢口否定，讓本身全然冇法逼他一步步承認究竟。

若不是厥後那麼多年他也冇興風作浪，我倒要思疑此事與他本身有關了——非論如何說，單疾泉——或是卓四使，你是聰明人，此事若不是產生在你身上，你作為旁觀者，該早就看出不平常的吧？若冇有那先入為主的遺書，是否你的設法會有些不一樣？

卓燕聽到簡布的名字，彷彿微微頓了一頓。

那你總該記得我去行刺拓跋禮的那一天吧？卓燕道。我都記得清楚——我被人拖走時，你便站在那邊看著——你總不會忘了？往前倒算兩天，便是事情產生之日！

拓跋孤俯身，先將貳心脈五穴解開一處道，我每隔六個時候解開你一處穴道，你先嚐嘗可否撐得住。

當然如此——但我若給我老子認下這類事，將來倒冇臉孔去見他的了。拓跋孤嘲笑道。他的為人我清楚，若他是這等人，當初便不會為了保一個女人搞得本身棄教而亡了。

來的人是誰？你認得麼？厥後你娘也是孤身前去，產生的事情，你也冇有親見，對麼？

好。但甚麼“有了非分之想”，倒是你的臆想。對麼？

夜已過了最深之時，世人撐不住的，也便睡了。但卓燕躺在這帳篷當中轉動不得，卻特彆地復甦。

我當然冇有親見，但當天夜裡她返來，第二天一早見她時便發明她已吊頸他殺——他殺的啟事，在遺書當中寫得明顯白白！

林芷在內裡未能壓服程方愈，也隻得罷了。實在她也已曉得卓燕無事，因為阿誰始終癲狂的簡布，現在卻彷彿靜下來些，神智也規複了很多。照如許來看，應是卓燕性命臨時無憂了。

貳心下曉得是林芷，朝卓燕看了一眼。後者隻是朝他望望，道，是有人來了麼？明顯他現在重傷之下，耳力大是不敷。

倒應能夠——隻不過青龍教厥後產生過那麼大的變故，此人現在是否還在青龍教，亦難說得很——我看你也不必捨本逐末地去膠葛這些細節，利落點承認又如何，歸正我早是你俎上魚肉，逃不出你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