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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該由我說。卓燕忙也覓地坐下歇息。你們——方纔說到那裡，持續。他說著，抬頭喝水。

顧世忠瞪大眼睛看著他，這一刹時他像是憶起甚麼，卻又甚麼都憶不起。

本年十四——小你有二十來歲。

淩厲與瞿安對視了一眼。教主的意義——是說他應不會僅止於此了？

顧世忠。拓跋孤打斷他。卓燕不能殺慕容荇。天然有些啟事，此事我會暗裡再與他商談，你不必現在逼迫於他。

那麼顧家那邊，你又籌辦如何交代？

拓跋孤嘲笑。耍惡棍當真是你一等一的本領。

我當真……當真要靜一靜。他喃喃說著，回身走到一邊。

顧老爺子。拓跋孤開口。這一次出來這麼久，家裡的事可安排好了麼？

疾泉，我看在教主與你父親的麵子上，方纔想與你各退一步，你如此說是甚麼意義？你本該是青龍教的人，莫非於此還會有甚麼難堪？

這個……淩厲一時倒語塞。或許因為……

顧世忠雙手握拳。疾泉，若非因為笑塵之事，能見你安然。顧叔叔本來也該歡暢纔是——現現在我也已明白教主為何俄然要救你性命，又叫我不要動你——好，看在昔日與你爹的友情份上，我不會再究查你——隻要你殺了慕容荇，給笑塵報仇。我們這筆恩仇便一筆取消！

顧世忠想給女兒招個贅，代替笑塵做他顧家的兒子——你有冇有興趣？

顧世忠悄悄抽了口氣。疾泉……

拓跋孤皺眉。林芷如何想，當真比你獲得顧世忠之諒解更緊急？

卓燕哂笑。那麼拓跋教主，你這棄取算是做完了對麼？我們的乾係想來仍與先前一樣，你是你的青龍教主，我是我的朱雀星使——是敵非友，我也分歧適跟你們回青龍穀罷！

拓跋孤微微一笑。你所說的眼下的事情，是指你尚未決定要跟我回青龍穀麼？那麼好，你若要挑選留在冰川當中，也請便——隻是待我殺了朱雀，你卻怕已冇了背景！

便算是因為瞿公子之故。拓跋孤接他話道。朱雀亦不該是這麼粗心不防之人吧？

他更上前兩步。我固然不如何有顏麵來見顧前鋒，卻還冇有畏縮到要你來替我擋下這一道。他說著，向顧世忠看了一眼。顧笑塵的四確切與我有關，若你必然要報仇，我也不會還手。

他已經勉強站起家來。瞿安欲待攔他，卻見他搖點頭。那般寂然的麵色。讓瞿安一時感覺有點陌生。

你不管是姓單也好，姓顧也好，於我來講都是青龍教之前鋒。最多便是我今後不設擺佈之分，由你一人擔負前鋒之職便是。拓跋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