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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孤點頭。你不必嚴峻。青龍右前鋒，向來都是以你們顧家為第一人選，非到需求，決計不會移予旁人。你內心想必已有主張。但說無妨。

如此說來，她倒是個停滯了。拓跋孤轉過甚來，眼神一灼。

顧世忠略感奇特，隻道，此次是為笑塵報仇而來，家裡豈會反對。

便算是因為瞿公子之故。拓跋孤接他話道。朱雀亦不該是這麼粗心不防之人吧？

卓燕昂首，微微眯起眼睛。殺慕容荇？

難堪我？卓燕抹一抹嘴。你聽方纔青龍教主尋你高興的口氣——便知他多數是不籌算難堪我了。

卓燕哂笑。那麼拓跋教主，你這棄取算是做完了對麼？我們的乾係想來仍與先前一樣，你是你的青龍教主，我是我的朱雀星使——是敵非友，我也分歧適跟你們回青龍穀罷！

我冇想殺他。卓燕垂首道。不過現在說甚麼都已無用了，便算是我對不起你——至於給我討情，這是教主之意，並非我的意義，本來我也冇這個資格做這類事。

你於此後有何籌算？拓跋孤道。笑塵既走。他是你獨子，右前鋒之職——可有考慮過如何承傳？

他退了一步，看著拓跋孤。疾泉不是好久之前便已……

顧世忠頓感惶恐，忙道，教主是否已有籌算？

隻是猜想。拓跋孤回身道。不過不管他有幾條性命，我隻消不輸給他便是。也便多謝你們奉告我貳心法之秘。

你這麼說就不對了——顧家固然冇了笑塵，好歹另有人在——單家現在卻隻要我一人。我若改姓了顧，那單家又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