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第2頁/共7頁]

當然。淩厲笑笑，籠了籠她額前的發，見她神采如常，稍稍放心，道，你先歇會兒，我一會兒就返來。

樓下的大堂還冇人，店家很快就給三人擺好了酒菜。邱廣寒舉杯道，邵大哥，我敬你了。

淩公子……邵宣也美意地笑笑。他這名字一天能聞聲好幾遍，再有甚麼奇特聽很多了就冇感受了。

邱廣寒趕緊點頭道不是，不是邵大哥，你不要曲解了我們。我與淩大哥隻是朋友罷了。我們熟諳也未幾久，先前我就擅用了他很多銀兩，還未償還。現在這一來，又是不得已了。

邱廣寒神采俄然一黯。誰曉得呢。給我起名字的人，也已經不在了……

我冇事。邱廣寒抓住他手。淩大哥，你承諾我，你們……千萬不要動起手來了！

邱廣寒感受氛圍彷彿驀地嚴峻起來，不覺放下了杯子，悄悄拉了拉淩厲的衣袖道，淩大哥！

邱廣寒公然並冇有在乎他這句話，接著笑道，想必他的名聲就是這麼大起來的？

邱廣寒轉轉頭來，很理直氣壯地把銀票往前一塞，道，歸正他如果不承諾，我就把銀子還他，欠你的錢；他承諾了，我就把銀子給你，欠他的錢。看你們誰肯讓我借債吧！

不說話還好，一說話邱廣寒眼圈兒都紅了，一拳擂過來道，你還美意義說話！都是你不聽我的，非要去湊熱烈，成果差點連命都丟掉了！

邵宣也看看空杯子，再看看邱廣寒道，真是對不住，邱女人，原是我的要求過分無禮，起先隻是那麼一說，你不必當真。真要喝的話，喝點水也好。

她見淩厲口唇欲動似要說甚麼，趕緊搶道，你可不要說你也不要，這銀子是你的就是你的。若說你是真送給了我，那我就當還前次欠下的債，總之還是你的！

我見酒樓裡那些人都很尊敬你，你當然不是淺顯人，不然我也不來找你了。邱廣寒笑道。但是……但是究竟……她說著，看著淩厲……有甚麼不對？

淩厲一向低頭不語，現在感喟道，一個殺手做到馳名有姓，還叫人一天聽好幾遍，還是不要做了的好。

你們本來就熟諳麼？淩厲問。

淩厲用心頗顯落寞隧道，他父親原是人稱“中原第一刀”，眼下這稱呼可算落在他頭上了，正道上人誰不買他麵子，隨便在那裡振臂一呼，便可集結起數百妙手。你說他是不是首級人物？

邵宣也和淩厲禁不住對視了一眼，開口卻同時說了句，你又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