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四[第2頁/共5頁]

蘇扶風閉上眼睛，俄然又展開，臉上很奇特地掛了一副仿若樸拙的笑容，道，你彆如許說。我曉得我在你心目中，多少也是個有那麼點兒分量的女人，是不是？

蘇扶風又微微一怔。你……在想彆人？

但是……明日一彆，更不知幾時才氣再見……

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摟緊他，感覺他動了，便停了行動，隻埋頭在他懷裡。淩厲似是醒了，也抱緊她道，不睡了麼？

他一愣。蘇扶風一絲不掛地側臥在床上，瑩潤的肌膚被月華映得乳白，一雙眼睛睜得大大地看著他。

她想她隻能說這些，就算她如此說的時候，內心卻在滴血。假定這些淩厲都否定，她不曉得她還能不能接受得住。

大抵吧。淩厲漫不經心腸轉開臉去。

或許我隻是為了……達到某種無私的目標……

淩厲看著她的神采，一時恍忽起來。我……

扶風。淩厲把手放到她的臉上。蘇扶風終究展開眼睛來，才發明他的神采有幾分木然，隻是這麼怔怔地看著她，不像任何一次的淩厲。

她停頓了一下。我還記得你曾經承諾過我，如果你找到阿誰你真正傾慕的女子就會奉告我。莫非你是……找到了？

淩厲。她睜著恍忽的雙眼，伸手撫他的臉頰。我真的……

亮光已經垂垂滲入了窗格，兩小我的聲氣安靜下去。蘇扶風覺出麵前發亮，不甘心腸展開眼睛來。她看不出淩厲現在臉上的神采是歡愉還是痛苦，而她本身卻癡了。

他側過身來，看著蘇扶風熟睡的臉。很久，很久，他俄然伸手，手掌漸漸地滑入了蘇扶風的衣衿。

那……那麼你為甚麼還要……與我如許？蘇扶風道。你如果早點奉告我，我便不會來求你了。你不是說你為了她，是不會再與彆人……

是的。淩厲道。他隨即苦笑了一下。一點也不像我是吧？

淩厲苦笑。你若要來，我如何管得住你。隻不過……隻不過我卻但願你不要再來了，不然的話又是如許――叫我……不曉得該如何辦纔好。

我不怕冷。蘇扶風掙脫手來，抱淩厲的腰。你陪我麼？

彆做傻事。淩厲說。你的傷好不輕易要好了，不要亂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