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七色花[第2頁/共3頁]

當然，七色花的代價也絕對稱得上代價百金了――冇有五千兩以上的銀子，休想拿得下來。

這裡不但有牡丹，另有荷花，秀春，蘭花，臘梅……

當鋪挺刻薄，曉得天子不差餓兵的事理，竟還給林平預付了一兩銀子。

“既然馬姑姑和金總管都話了，林某如何也得給二位麵子！”老林道：“既如此……那便開端吧！”

傍晚，日落天涯灰，回到‘安樂窩’，回到馬戎的茅草屋，林平已先回了，還帶返來一罈女兒紅和一隻烤鴨。

相反，來到這裡的，都是達官權貴、富庶豪紳之家的大媽子、大總管。

馬戎本想安撫他幾句，見他似毫無自大之意，慚愧之情，將安撫的話嚥下肚去，笑罵道：“臭小子，你是餓死鬼投胎嗎？快給老子留點兒下酒菜！”

誇大京華，亂世長安，人傑地靈，萬業昌隆。不誇大地說，從高處吐一口口水，唾沫星子落到上麵的行人身上，此中起碼有三個官爺，五個員外，說不定另有個把皇親國戚、外邦使節之類。

百花巷，售賣花兒的種類，卻不止一百種。

整整半個月，秦天始終在東城浪蕩，看似漫無目標，如遊魂普通，顛末繁華的長安街，顛末醉仙樓，顛末煙柳巷……

轉眼三天，林平已經在當鋪裡做了三天的票台兼賬房先生，而秦天則在長安城裡漫步了三天。

他們來到這裡，親身遴選，而不是遣丫環仆人購選，隻因牡丹與蘭花，將會閃現、盛放與主母、大蜜斯的香閨當中，她們是最抉剔，最不能容忍瑕疵的，哪怕是某一片花瓣的纖細殘破，或花莖上的零散斑點，任何的瑕疵，都是不被答應的。

在冇來長安，冇到過百花巷之前，秦天連想都冇想到過，這世上竟有這麼多千奇百怪，色采各彆的花朵！

“老林，時候不早了，開個價吧！”一名身穿綾羅綢緞，徐娘半老，卻還是風味尚存的美婦人傲然說道。

馬戎曾多次勸戒他，莫要好高騖遠，東城雖繁華，絕非瘠薄的西城能夠對比，但是，對於現在身無一技之長的秦天而言，東城是很難尋到諸如學徒小廝之類的活計的――初級的酒坊，即便是招錄店小二，也需有兩年以上在其他酒坊當小二的經曆。

它不是‘煙柳巷’，冇有宜紅院，舒怡小築，飄香居，暖春閣……

賣花，亦售花樹與樹種。

第三天，第四天……

最讓他吃驚的是一種七色花，盛放的七瓣花朵，竟是有七種分歧色彩！此花極寶貴，產自漠北天山，生於萬丈峭壁！即便是在這百花巷中，一年也可貴呈現一回，這七色花貴重之處，並非它的一花七色，也不是因為它的香氣似蘭似麝又似曇花，七色花最為貴重可貴之處，是它作為藥物存在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