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很久很久以前[第2頁/共5頁]

神仙墨客吉他手，今後結伴而行。

“滾一邊去！”李斌大怒道：“我說三十年就是三十年，你一個神仙和我計算甚麼？”

“開甚麼打趣？！”李斌一拳擂在桌子上，酒水撒的滿桌都是，他惡狠狠地瞪著蘇夜，從牙縫裡迸出話來：“你消逝了整整三十年！！！現在剛見麵就奉告我們再也見不到？！”

泥人發覺不妙，他鼓起勇氣道：“這是我們墨客的端方，隻要正式頒發過詩歌，都是教員。”

蘇夜非常無聊，就問他一句：“喂，你劈蒲團不怕山神抨擊嗎？”

李斌一字一頓道：“我隻問你，約好的日子，為甚麼不來？”

“你！你無恥！！！”信賴餵了狗，泥人悲忿莫名：“你們彈吉他的公然冇有好人！！！”

“我老你MB！”青年再度撲上去痛打泥人：“詩歌了不起嗎？不就是在社會上折騰的動靜大？整天唧唧歪歪，三句話說不出個屁來，還自命狷介以為全天下都不睬解你們！老子平生最恨教員，其次就是詩歌。你特麼竟然占全了！！！”

他兩腿夾緊，壓抑住泥人的掙紮抵擋，順手拆開油紙包。當密封被扯開時，泥人俄然軟癱下來，他臉緊貼著空中冷靜墮淚，像剛被XX後的婦女。

泥人像是被閃電劈中，滿身皮膚都顫栗起來，不知不覺，他已淚流滿麵：“這……這是甚麼歌？”

“3、2、一！”泥人兩手鬆開，籌辦坐起來。不料青年脫手如電，蜻蜓點水般從他懷裡掏走油紙包，一屁股坐在泥人肚子上，兩腿緊緊壓著他的胳膊，使其不能轉動。

泥人掙紮著坐起，捂著臉辯駁道：“甚麼吉他搖滾，滿是談情說愛靡靡之音，軟弱腐蝕我輩青年的熱血和鬥誌。哪有詩歌的振聾發聵，喚醒天下群眾！”

“兩本雜誌，兩篇詩歌？！”青年寂然起敬，八零年代乃是詩歌亂世，當時全民追捧詩歌，狂熱程度不亞於追星。八四年在成都停止的詩歌節上，聽眾們高呼“墨客萬歲！”，全場呼應。乃至有一名聽眾取出匕首，猛地戳進本技藝背，狂叫道：“我要用我的血，讓你們看到我對你們的愛，對詩歌的愛！”

看到乾清乾淨的油紙包，泥人長出一口氣：“幸虧幸虧，衣服破了還能洗，膝蓋破了還能長，但這被弄臟就全完了！”

那還是一九八七年，鼎新開放第九個年初。在這一年，環球人丁衝破五十億，美國深陷於金融股市，蘇聯努力於鼎新經濟，撒切爾第三次蟬聯輔弼，韓國獨裁統治閉幕，台灣正式消弭戒嚴，中國收回第一條電子郵件：“越太長城，走向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