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認祖歸宗是功德[第2頁/共5頁]

“好咧！”老農笑逐顏開，倉猝蹲在火線角落，等著早晨去病院看孫子。

女孩們的嬉笑聲在課堂響起，老農呆呆地看著她們，聽不懂在說甚麼。等上課鈴響，寧琅輕聲道：“大爺，我們今晚去看莫雲飛，你先在前麵等著，不然我怕找不到你。”

兩人大眼瞪小眼，直到媽媽的吼聲在門外響起：“寧琅！”

“叨教您有事嗎？”寧琅謹慎翼翼地問道，她還是第一次遇見能夠隱形的幽靈。

寧琅頭搖的彷彿撥浪鼓：“大爺你不說名字，我如何能夠猜的出來？”

老農滿臉皺紋，愁眉苦臉道：“仙子，俺先人不孝，把族譜燒了！”

“一大份功德？”寧琅立即精力百倍，渾身高低充滿乾勁道：“有多大？”

寧琅頭也不抬道：“現在不是清朝，隻要冇達到擾民級彆，任何人都有權力在廣場上跳舞。”

寧琅抱著枕頭撒嬌，媽媽抵擋不住，擺手道：“好好好，我這就出去，女大不由娘啊……”

但終究，寧琅破天荒冇有尖叫出聲，因為麵前的老農給她一種很暖和的感受。彷彿很小很小的時候，她在鄉間曬場裡睡覺。四周是高高的穀堆，她和爺爺躺在木板上看星星，夜風帶來遠處的蟬鳴，讓民氣靜。

同桌木小樹悄悄點頭道：“不清楚，傳聞是高燒，現在還在病院。”

“後場有舞會，不過我們是門生，能夠不跳。”劉煥萍撇嘴道：“寧琅你真不敷意義，姐妹五個就你冇來，大師都很悲傷。”

“這……”媽媽目光掃過房間，統統都非常整齊，連寧琅的頭髮都用皮筋簡樸紮起來，清爽亮麗。

寧琅淡淡道：“把他們當作淺顯人就行了，我現在就風俗了，你看。”

老農嚴厲道：“蘇爺讓俺奉告你，隻要做成這件事，你就能飛了！”

殺氣通過名字森但是至，寧琅心跳直接停了半拍。按照她多年的經曆，一旦被父母叫出全名，那就是大禍臨頭！

明天禮拜一，又到了寧琅上學的日子。

“你腦洞真大。”寧琅白了劉煥萍一眼，俄然想起甚麼，驚奇道：“生日宴會？你們明天不是去插手舞會嗎？”

老農當真道：“仙子，蘇爺說你熟諳俺先人，不曉得仙子籌辦如何疏導他們？”

“頓時到！”寧琅挺身而起，兔起鶻落間衣服儘數套在身上。老農在穿出窗外的一刹時，媽媽手持雞毛撣子，驀地推開房門。本來肝火沖沖的她，在看到麵前的氣象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身著校服的寧琅，正跪在床上，當真地疊被子。她掖著被子角落，無辜地看著媽媽道：“媽，我在清算房間，你拿雞毛撣子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