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筆仙與民國怨魂[第2頁/共4頁]

這時劉煥萍再度出聲，震驚全場：“筆仙筆仙，您能把此次高二會考的題目和答案寫出來嗎？”

蘇夜徐行走到寧琅之前所處的位置，水泥路上空無一人。

蘇夜細心一看，隻見那兩個女孩手背交叉，中間夾著一支鉛筆，懸停在紙麵上。她們的手臂不竭顫抖，鉛筆也在白紙上畫出一道道龐雜的線條。

“你看畫圈了！”劉煥萍大喜道：“公然筆仙還是得要誠意，我這麼大聲呼喊，筆仙天然會被我的誠意所打動！”

伴跟著話語，長刀騰空飛舞，蘇夜的身材銀光流轉，讓人不敢直視。

“嗵！”他重重跌倒在地上，鼻血直流，當場昏迷疇昔。寧琅震驚地看著蘇夜，他剛纔伸腿絆倒了莫雲飛。

蘇夜麵色穩定，任由男生的視野從他身上掃過，半晌後莫雲飛奇特道：“甚麼也冇有，寧琅你在歡暢甚麼？”

蘇夜走進綠化帶，一眼看到寧琅和某個男生站在樹後，嚴峻兮兮地盯著地上的四個女孩。她們兩人一組盤膝而坐，用書包和木板壘起兩張木桌，桌上有張A4紙，上麵用鉛筆橫寫“秦、漢、唐、宋、元、明、清、民”八個大字。每個朝代名字上方，左邊豎寫“是、否”，右邊豎寫“男、女”，底下大片的空缺。

第二天早上，夜遊神的傳說，流行全校。

“等她們來了就曉得。”寧琅鎮靜地看著畫圈的鉛筆，莫雲飛驚叫道：“劉煥萍那邊也動了！”

隻留下五位少女怔怔地望著天空，統統彷彿夢境。

“哦，”少女們驚醒過來，她們心頭小鹿亂闖，胡思亂想著：“本來世上真的有神仙，還這麼霸氣！夜遊神，聽名字彷彿很短長，不過模樣如何記不住？歸正看背影好帥呀！！！”

寧琅要求道：“蘇夜，救救我同窗，那些惡鬼不曉得為甚麼老是跟著我們！”

莫雲飛嚥著口水道：“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筆仙，真是奇異，寧琅你說是不是？”

蘇夜如此坦白的承認身份，讓寧琅措手不及，她吞吞吐吐道：“那、阿誰，你們神仙很多都在塵寰嗎？”

寧琅一驚，伸頭看去，公然在比來的趙佳蕊一組，兩人中間顫抖的鉛筆在不竭畫圈。她心砰砰直跳，緊緊盯著那隻鉛筆。

蘇夜點頭，他的眼神裡又呈現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歡樂與苦楚。寧琅的心模糊作痛，她感受本身不該去問這件事，隻能在內心低聲道：“對不起。”

“是！”倀鬼們大吼道，也不管地上的殘肢斷臂，直接飄向遠方。蘇夜倒提長刀禦風而行，轉眼消逝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