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如何在人皮上挑著線的,常晚不敢再想一遍,她隻記得當時小乞丐抽著冷氣,呼哧呼哧的說著,姐姐,我不疼,一丁點兒也不疼。可那一刻,常晚的心疼了。以後,她又按著小乞丐的叮嚀遞給他一把燎過火的刀,誰知這孩子用刀刃對著他本身高腫一片的腳踝悄悄劃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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