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怎麼看都看不夠[第1頁/共3頁]
“無崖子現在在那邊?本王去殺了他,讓他受儘痛苦而死!”宗政墨明顯是曲解了鄭媛的話,目光凶惡道。
如許的拜彆,太苦!太痛!
兩人幾近鼻尖對鼻尖,相互之間的呼吸清楚可見。
宗政墨黑瞳幽深無邊地掃了她一眼,擰了擰眉。
宗政墨勾了勾邪魅的薄唇,昂首悄悄彈了彈她光亮如玉的小腦瓜,冷哼道:“笨女人,本王的意義是,想殺誰直接讓底下的人去做就行,冇需求親身脫手。難不成你想將仇敵剁了喂狗,還想親身一刀刀地去剁?”
可他更悔恨的倒是本身!
宗政墨頓時鬆了一口氣,當即反應過她話中的意義,轉眼眸子裡閃過一抹駭怪的光芒,薄唇微掀:“你的意義但是說,無崖子已經是你師父了?”
她當時完整被宗政墨的環境嚇蒙掉了。
饒是鄭媛臉皮再厚,可被他盯著看了整整一個時候,仍然感覺耳根微熱,雙頰泛著滾燙的熱度。
很久,他悄悄地執起鄭媛如玉的指尖,曾經針紮的藐小傷痕已經消逝不見,規複如初,但他還是將她的每一根手指都吻上了一遍。
如果不是他冇有庇護住她,她何故會遭到這麼多非人的折磨。
他覺得鄭媛都能夠活著出來,無崖子天然也活著!
“讓你痛過的人,本王已經送他們下天國了。”
話落,鄭媛清澈的眼眸中泛著盈盈的亮光,扯了扯嘴角,“以是,九皇叔,你但是我的最好止疼良藥喲!”
宗政墨自醒來後,甚麼也不說,甚麼也不做,就這麼怔怔地看著鄭媛,看了整整一個時候。
鄭媛抬起亮晶晶的眸子,忽閃忽閃地問道:“你不喜好我殺人嗎?”是不是宗政墨曉得她手撕李沉音的可駭伎倆,不喜好她如許做。
宗政墨側頭親吻著她的長髮,鳳眼微挑,霸氣凜然道:“這些血腥的事由本王做便可,本王不但願你的雙手被這些臟東西感染,他們不配。”
鄭媛揮動著爪子,訕訕一笑。
恨不得用最狠厲最暴虐的手腕懲辦仇敵!
鄭媛嘟囔了一聲,冇好氣地重重點頭:“嗯,他是我的師父!你說,師父普通會如何折磨徒兒,必定是每天耳提麵命,逼著不幸的徒兒學習各種東西了。”
當然,鄭媛冇說的是,無崖子每日總會變著花腔惡整她!
她固然說的雲淡風輕,但他的心還是疼如刀割。他冇法設想她是以如何的毅力捱過這些疼,他更冇法設想她被困在地宮中的絕望。
鄭媛如玉的眼眸刹時暗淡了下來,端倪低垂,一副做錯事的不幸兮兮樣,吞吞吐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