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崔秋山[第1頁/共3頁]
文泰來哈哈一笑,說道:“這點小傷,不過如蚊子叮咬了一口。你四哥從小到大受傷無數,比這嚴峻的多了去了。你快出來吧,想必是蕭家妹子想和你說些甚麼。”
文泰來和駱冰都噫了一聲,駱冰心想崔秋山是金蛇盟的人物,跑到這裡來做甚麼?文泰來淡淡道:“本來是崔兄,不知有何見教?”
那少年練到分際,忽地大喝一聲,身形直躍來,縱身跳起丈餘高,騰空一拳擊出。轟地一聲,正中一棵碗口粗細的大樹,那樹“喀哧哧”連續聲響,竟然從中折斷。
蕭中慧大羞,翻開簾子辯論道:“文四哥,我和這姓陳的隻不過是師徒乾係,你們可莫要曲解了。”
陳恕看得頭皮發麻,他那點酒量,哪敢用這號大碗喝,隻得苦笑:“四哥,這一碗酒喝下去,隻怕兄弟我就得過好幾天賦氣起得來了。”
陳恕笑吟吟地正要逗逗自家俏師父,正在這時候,忽聽文泰來大喝一聲:“甚麼人!”
駱冰哧地笑了出來,蕭中慧捂著臉,一副丟了本女大家的模樣。文泰來哈哈大笑,說道:“少年人酒量不好也是普通,兄弟你為人坦誠,我是極賞識的。你隨便喝一口就行,萬一喝不了,聞一聞也成。”
文泰來沉聲道:“敢問中間是誰,有何企圖?”
忽聽駱冰笑道:“哥兒倆說這麼久也不累麼?陳兄弟,你也累了,出去歇息一會,陪陪中慧妹子,我跟四哥來駕車。”
在林中走了幾步,忽聽左火線有聲音傳來,模糊約約,倒像是有人打鬥之聲。他獵奇心起,走疇昔察看,這一看頓時移不開眼睛。
第二每天還未亮陳恕便醒了過來,他是夙起練武養成了風俗。走出門來,四下一片沉寂,毫無人聲。隻見左邊有一片樹林,他便走了疇昔,想找個空位練習。
那人一抱拳,朗聲道:“鄙人崔秋山,是特地來見見文兄的,久仰奔雷手的大名,一時技癢,故脫手相試,還望包涵。”
蕭中慧低聲問道:“冰姐姐,此人是誰啊?”
陳恕想要溜時,已經來不及了,那少年滿臉怒容地衝到他麵前。兩人相互一看,都不由一怔。本來這少年就是明天傍晚所見的阿誰漁人少年。
陳恕忙道:“我倒不累,倒是四哥受了傷,出來歇息歇息吧?”
他將酒碗一放,取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說道:“那瑞大林既逃脫了,此地不宜久留,兄弟,你們要和我們一起走麼?”言語中極是等候。
崔秋山見他語氣存疑,從懷中取出一物,扔了過來,說道:“不瞞文兄,我在山下有細作,此前在堆棧中一場激鬥,我傳聞起,就曉得是賢伉儷到了。鄙人夙來對文兄非常敬慕,倉猝下山欲儘幾分薄力互助一二,幸虧幾位已然大獲全勝。鄙人不欲和文兄劈麵錯過,是以追上來想與諸位結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