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二章 祭奠[第3頁/共4頁]

接下來的兩日，有林翠兒的徒子徒孫前來拜見。另有她的夫家，亦就是隔壁塗家的先人，免不了要來叩見祖奶奶的孃家人。一時之間，林府很熱烈。而林家的家主，平生初次說了這麼多的話，喝了這麼多的酒……

林府的後院，專門留出兩間靜室，為林一與天福居住，而這對師徒倒是閒不下來。

一時之間，屋內屋外，唏噓一片。少頃，禮畢。林一背起雙手，揚聲說道：“既為我林家的子孫，我當保爾等千年的安然！”

“冬至夜，有老友來訪，豈可無酒乎！”

拂塵的家宴上，翠兒與天福在一旁作陪，林家的四個孫輩殷勤敬酒，使得林一有了幾分炊主的模樣。四個孫兒彆離叫做林平、林安、林如、林意，名字起的簡樸好記而又不無喻意。祈求林家的安然快意，應為祖母大人的心願。

本日的小天坳非同往昔，林家不但有了氣度的祠堂，便是這墓園亦是鬆柏環抱，清幽而不失肅重。等等的這統統，皆是出自當年阿誰小丫頭之手！

這一年冬至到臨的時候，西疆下起了大雪。林一在靜室裡不打坐，亦不靜修，而是學著俗人的模樣，倚著火爐喝著溫酒。一旁還會有天福，或是林平幾兄弟相陪。他很少說話，更多的是在聽、在淺笑。

忙活半今後，長輩們自行散去。而天福有了師父贈的丹藥，藉口歸去打坐。園地中隻餘下兄妹倆在說話。

“蘇先生，小一請你喝酒了！”拿出一罈子酒‘汩汩’灑下。而後，他抬頭將殘酒灌了下去，這纔來至蘇雪雲的墳前，悄悄吐出了一口酒氣。林翠兒在一旁說道：“蘇姐姐當年來的時候……”

一如那年跟著大哥上山采藥的景象，翠兒的臉上瀰漫著舒心的笑容。仿若妹子還是孩子的模樣，林一放緩了腳步，隻是為了聽她說話……

當年，蘇雪雲尋至小天坳與老父相逢的時候，自有一番悲喜交集的景象。她不是一小我來的，另有一男一女兩人護送，恰是承平鏢局的車海佳耦。傳聞，這個女子孤身一人來到承平鎮時，便拿動手中的手劄找到了承平鏢局，車海佳耦見信後，二話不說便親身將其護送到了小天坳。

林一走至蘇先生的墳前，躬身施禮！少頃，目光落在一旁蘇雪雲的墓碑上，他的神采中劃過一分淡淡的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