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清理[第2頁/共3頁]

“都督，他們是如何辦？”一個錦衣衛百戶來到馮保身邊，用看望的語氣向馮保問道。

一個寺人正慘白著神采跪在呂芳的跟前，“老祖宗！太慘了！真的太慘了！有好些人不肯意跟馮保手底下的番子走，當場就被番子用刀砍翻在地上，血流了一地！小的也是命好，當時恰好有事不在，不然小的現在也成了孤魂野鬼！”

馮保像個石像一樣，單獨一人呆在原地立了一會，就立即邁開大步頂著北風向玉熙宮方向奔去。他還要向天子彙報事情已經完美的處理了。

“馮保真這麼說？”呂芳長長的眉毛不經意地顫栗了一下。

“老祖宗，小的也聽到這個說法。”站在呂芳右邊的小寺人寺人聲音又細又冷，“也不知馮保在皇上麵前扯了甚麼慌，竟然矇蔽了萬歲。”

馮保一愣，僵在那邊。緊接著對著呂芳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寄父！您這是那裡話！兒子如何能夠對寄父脫手啊！”

“是西廠的番子！”一道寺人的尖音的響起。

酷寒的北風越刮越大，在一片燈籠的紅光中肆意穿越。

“往玉熙宮去了。”呂芳右邊的大寺人回道。

抱他的寺人：“閉上你的臭嘴吧。讓人聞聲了，明天再不下雪，招打的人裡少不了你。”

“喲，寄父如何來了！”馮保說著就在呂芳麵前的台階下跪了下來，頂著砭骨的北風，馮保說：“兒子給寄父叩首了。比來皇上齋戒蘸雪，兒子在皇上身邊服侍，脫不開身，怠慢了寄父，寄父千萬不要見怪。”磕了個頭，他便站了起來，滿臉恭敬地望著呂芳。

呂芳：“皇高低了旨，正月十五之前不訪問，我就在宮外甲等著他馮保吧。”

點燈的寺人哭喪著臉跪在馮保身前，“小的有罪，小的有罪！小的本身去敬事房領罰！”

“是誰？”寺人的嗓子本來就尖，他這一聲又是扯著喊出來的，立即便傳遍了大內空蕩蕩的夜空。

“以是你就帶著那些番子們對本身的師弟們脫手，下一個是不是籌算把刀子遞到我的麵前來啊？”呂芳打斷他的話，臉上仍然笑著。

被抱著的阿誰寺人：“真是邪門了！如何本年到這時候還不下雪！不下雪也就罷了，天還這麼冷！”

點燈的寺人：“你說，比來皇上那是如何回事？每天聽到跟打雷一樣的轟轟響，跟火器營放大炮的聲音一樣。我去問了皇上身邊當值的那些傢夥，一個個還神奧秘秘的，甚麼都不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