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門主(四)[第1頁/共2頁]
“我夙來敬佩杜大人忠君為國,才冒然來訪。本日之事,除了五門司與律王府,大抵隻要杜大人故意有力查明本相了。”
天真的以為金璜是去殺牛宰羊的話,那就不是杜書彥了,他當下修書一封,八百裡加急密信往邊關送去,信使派的是同從禁軍當中挑出的離袍,除了送手劄以外,他還帶了幾隻養熟的鴿子疇昔。離袍拉馬的時候,管城替他裝馬鐙,話裡都是戀慕:“哎,你說你這一去邊關,會不會恰好趕上一場大仗要打?”
“他不說,隻道公子見了便知。”
“我與他早就熟諳了,當日我任大理寺丞時,有個案子若非他互助,幾近變成大錯。”
雲墨從月黑堂帶返來的動靜卻讓貳心神不定,說金璜脫不開身。杜書彥皺眉,殺手出門,總歸不是功德,能請得動她的,必定是大大的好事。暗裡命管城去刺探一下金璜行跡,管城到底是禁軍出身,交遊廣漠,幾下就刺探出來,最後獲得的動靜是從西川城發還來的,曾經見過金璜那樣的獨行女子,她已經分開西川,又從北門走了。
固然他說的義正辭嚴,杜書彥總感覺有甚麼奇特的處所,想了幾種能夠都不對,臨時按下不提。既然感受不到歹意,且此事確屬靈樓職責地點。上回衛尚書的事情固然是聖上不想再清查下去,但總感覺未得發揮筋骨,心中鬱鬱,如果此事能標緻掃尾,方能一舒胸中憋悶的惡氣。
這麼晚了,誰會來?
杜書彥決計一探究竟,律王熟諳他,靈樓身份特彆,如果被律王發明,隻怕聖上也不會保他。思來想去,這類事情還是該讓最熟諳的人去做。
“是甚麼人?”
杜書彥立在江山地理圖麵前,眼睛順著金璜走過的線路掃過,俄然心中一驚:“不好。”金璜隻能夠去一個處所,那就是蕭燕然現在身處的金鎖關。
“曉得你內心癢癢就想兵戈,彆想了,之前要不是公子把你從禁軍裡選出來,你每天還在皇城門口站牆根子呢,彆一事冇成績想著另一事。我走了,你做事結壯點,彆返來讓我往牢裡給你送吃的。”
打了初更,杜書彥坐在書房裡,忽聞門上有人來報:“公子,有人說要見您。”
管城拍了拍馬:“如果你不想去,跟公子說一聲,我替你去,嘿嘿……”
命人請來人在廳裡坐著,換了身衣服便移步出來,右手上坐著品茶的恰是趙學思。杜書彥見了便笑道:“趙大人,這麼快,便來取畫了?”趙學思忙放下茶碗,長揖道:“本不該這麼晚來府上打攪,隻是杜大人本日說平夏販子之事,思來想去實在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