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芳若和陳矩[第3頁/共4頁]

綠翹鬆弛下來，“你早說啊，嚇死我了。”

“是啊。”綠翹說，“現在偷偷摸摸有的幾對，都是你來我往的體貼，體貼體貼著就對上眼了。深宮孤單，歸正這寺人冇根，廝混幾年，在宮裡打發一下孤單時候，比及年紀放出宮去，也不影響嫁人。”

陳矩是她看重的人，這麼多年的謹慎保護，可不想到了被人摘了桃子。

這一點讓朝上的眾臣對陳矩的觀感非常好。

綠翹磕著桌上的瓜子。“吃人嘴短，說吧，你想曉得甚麼？”

“你這但是冤枉我啊。”陳矩說，“你現在是大尚宮，你本身去宮女間探聽探聽，看誰是進過爺這間房的？”

“啟祥宮內有張成，另有新出來一個廖芳，小子腦筋快，嘴巴甜，陛下和娘娘都喜好他服侍。”陳矩說，“我的好處遠也不在近身服侍陛下，我吃著肉，也得讓他們喝口湯。”

“話不要說的那麼滿。”芳若說，“我之前是不曉得，現在曉得有人覬覦你，天然是要去查的，如果查出來真有人出入過爺的房間，該如何說？”

“彆瞎猜。”芳若說，“隻是我想曉得。”

“冇有，絕對冇有。”小寺人包管說，“陳爺是個好服侍的人，平常就是我們這幾個小的再服侍，都不常用，那些奉上來要服侍陳爺的，向來冇有讓進屋過。”

“那可不要太多。”綠翹說，“陳大伴位高權重，又器宇軒昂，和旁的寺人可不一樣。這如果不在宮裡，誰能曉得他會是個寺人啊？”

“那年間的大查抄，最早的那批禍頭子都被措置了，中間戰戰兢兢的好幾年都冇有人敢動心機，宮裡的人都換了幾岔，有好多都不曉得對食這回事呢。”

“據我說知，張大伴但是一向想找陳大伴的錯處，想要絆倒他呢。”

“人家嫁人也不能說過的不好。”陳矩說。

“你是那裡聽到風聲嗎？”綠翹問，有些不解芳若逮著這個不放，“是不是張大伴？”

“隨你如何說。”陳矩說，“我坦開闊蕩，冇有甚麼不能說的。”

“我那裡偶然候去曉得八卦。”芳若說，“何況你又不是不曉得，這向來都是瞞上不瞞下的，我現在啊，跟個瞎子聾子差未幾了。”

芳若叫來尚功局的低階女官綠翹，芳若在尚功局待了一段不短的光陰，當初就是和綠翹聊宮裡的八卦，宮裡任何風吹草動都清楚。

“這個我曉得。”芳若說，“不管再如何嚴，該動心的還是要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