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論墨品詩[第1頁/共3頁]
說實在他本身並不擅詩詞,怎奈腦筋裡裝了魏晉以後的無數絕妙詩詞,若不消豈不是對不起老天給他穿越的機遇,但現在他才四歲……若詩詞過分奪目,恐被視作妖。
“好吃。”謝安點頭,“不過剛想到安未能趕上葬禮,心中又愧又憾,就冇有胃口了。”
謝父與桓彝在旁烹茶等候,謝奕與孔嚴兩人互瞪著眼,即使如此,房中還是一片沉寂,留給他充足的思慮空間與時候。
因而他跪坐在席上,掃視了一眼堂外,院落裡栽種著梅花,梅枝上早結了很多花苞,幾點殷紅在薄雪中悄悄綻放,穿堂風潛夜而入,而梅花在枝頭巍然不動。
兩位來客與謝父酬酢過,仆人佈菜,謝安與大哥溫馨地坐在一旁,一個開吃,另一個酒癮已犯。
晉尚薄葬,南遷朝廷本就不敷裕,加上比年戰亂百姓也貧困,當權者倡導此道,以正民風。
之前謝安曾在大哥的指導下回過一封家書,以是謝父認得他的字。
“無事。”謝父見他病容,輕歎,“我謝氏後輩一貫多病,你伯父也因病歸天,我接你返來也是由此。月前無奕來信還道你在盛暑大熱,暈了兩夜才醒來。如有胃口,多吃一點,這半月趕路,也辛苦了。”
不過他名聲並不如逝去的兄長謝鯤大,並且表字中有個儒字,更不受當今文壇喜愛。
謝安敏捷接管了這一翻開體例不精確的九品中正製。
連孔嚴也對這小孩高看幾眼,進門之前被打臉的怨氣消減很多,隻是仍有幾分不甘和說不明道不清的妒忌。
桓彝也道:“幼輿是七賢般的人物,定然不會介懷。”
這是謝父和桓彝聊起了謝奕回京之事,孔嚴在一旁插嘴。
畢竟這期間上層社會玄學流行,清談之風更甚,名流士人見麵不清談辯論一番,都顯得不密切了。
在坐諸人因謝鯤之死而感慨,謝安見狀也停筷乖乖地端坐,謝父就坐在他右手邊,這時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阿狸,家中食品可吃得慣?”
越讀越是迷惑,孔嚴看了一眼已低頭寫第二首詩的謝安,總感覺這小孩看似靈巧的表麵下,有甚麼不對。
無法本身現在隻要四歲,孔嚴就算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士也會死要麵子將他送到謝父手上。
謝父:“隻怕他性子無羈,返來便肇事。”
這詩非常淺顯,與他設想中的一樣淺顯,謝奕也奇特,這詩雖合適普通孩童所作,但如何也不像是他熟諳的三弟。
折騰半天謝安總算能夠回家了,雖說是被孔嚴抱著歸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