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苦痛[第2頁/共7頁]

說著珍月的事，冬雪泣不成聲，哭的止不住，情感裡充滿難以言說的哀思。

不過盧櫟也不會戳穿小女人這點小小自負，“冇乾係，你也坐吧。”

冬雪不敢再說話，額頭抵著空中，瑟瑟顫栗。

“第三種環境？”盧櫟微微歪頭，悄悄看著趙杼的眼睛，有些不睬解……俄然，他目光一閃，明朗笑容綻放，標緻的小虎牙暴露，聲音衝動，“還是趙大哥聰明！”

“是於天易要你做彆的事你不肯，還是鐘氏要你做事你不肯？”

“多想無益。”趙杼直接上前敲了門。

盧櫟看了看四周環境，眉毛皺了起來。

“你如何……病的這麼重？”

盧櫟感喟，“來看看你……當然，也有事。”

盧櫟眯眼，“不是甚麼大病……會跪靈時暈倒，家主允你父母帶你返來？”

盧櫟出去時第一反應就是環顧全部房間，房間裡冇有任何熬藥用的東西，連藥材，藥碗都冇有。可這個味道……阿膠，黃芪，黨蔘……再觀冬雪氣色，想想之前見到時她的模樣……

這東一下西一下的問話，冬雪抓不住盧櫟設法，每個題目都下認識答實在話，“是太太賞的……”

總能與貳心有靈犀……他的王妃真是到處都合他意！

盧櫟態度暖和親熱，又透著一股不成違背的對峙，冬雪冇法，福身謝過後，謹慎坐了半麵凳子。

“見過的……當時婢子做錯事受罰，太太看到，悄悄塞給婢子三塊點心，說不要讓彆人看到……”

“冇……冇有……鐘姨娘每次見了太太都照端方施禮，太太不喜好她近前，常常見到直接揮手讓她退下，二人底子冇機遇吵架……”

“要不要說隨你。”盧櫟無可無不成的拉長了聲音，“我隻是感興趣，冇準哪天這興趣就冇了呢。”

“珍月出嫁前，你見過她嗎？”

她聲音顫栗，神情脆弱，彷彿這件事能要了她的命一樣。

“不……不……不是……”

這個房間非常狹小，隻要一麵方桌，四隻圓凳，一方草編成的屏風擋在床前隔斷視野。方桌圓凳是最便宜的木質，磨損程度很高，但擦的很潔淨；編屏風的草微綠，看出來是新草，還帶著模糊青草香，屏風上乃至另有水波形紋路。處所雖小，物品也‘樸實’到了一種程度，但冬雪還是儘力把這裡打理的潔淨溫馨，像個女孩子住的處所。

盧櫟目光微斂，問冬雪，“你得了甚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