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神02[第1頁/共7頁]
“齊山長曉得常清家貧,對此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那以後,他曾警告常清掙夠了讀書的銀錢,便當將心機放在課業上,也並未懲辦,不過常清卻與這二人結了梁子,並且此事是大半年前的事了,山長更不曉得常清還在給戲樓寫戲本子。”
“第三位死者,曾文和,十八歲,他便是此前說過的常清的同親,他比常朝晨兩年來白鹿書院,家道也隻比常清好上兩分,常日裡賣些書畫,對常清也非常照顧,這也是我們開初感覺古怪之地,更詳細的還要再調查。”
周蔚很有些不甘心,一轉頭,卻見傅玦正看著他們,他也不知為何,總感覺傅玦不是好相與之人,因而忙收回目光,板正身子規端方矩站好。
戚潯道,“又非頭次了。”
“礜石毒性與砒/霜近似, 卻不比砒/霜性烈, 常被道家用來煉製丹藥, 若用的適當, 有祛寒濕冷積之效, 可若用過了量, 便是毒藥,而平常百姓家中最常見到此物的便是毒鼠藥,我猜你們查證所得, 死者常清當是服用毒鼠藥而亡。”
她又指著屍身的雙手和臉部,“死者臉部口鼻之地有青紫色淤青,凶手殺他的時候,當是從後捂住他口鼻,而後以刺尖向小拇指方向的握法,刺向死者心脈,不過卑職看這傷口,刺入的方向是——”
孫菱言畢,又大聲道:“戚女人,我走了,我們明日再見。”
傅玦和覃文州中午去的大理寺,來到白鹿書院是申時前後,現在夕陽西垂,天氣不早,若要細驗,本日多數驗不完,覃文州看向傅玦,等他拿主張。
戚潯猜疑,“那寢房內隻要他一人住著?”
她道:“《禮記》說‘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後知至’,他們整日讀謄寫字,卻還不及我一女子,我不走,我也不嫌噁心也不怕。”
傅玦點頭,視野跟著戚潯而動,戚潯頭次在傅玦麵前當差,心底天然謹慎,手腳更利落了很多,周蔚比她經曆還少,心底直打鼓,亦緊隨在他身後。
周蔚不住的給戚潯使眼色,戚潯朝他揚了揚下頜,意義有話你本身說。
“天然好。”傅玦暖和開口,又抬了抬手。
戚潯心機一提,忙道:“第一名死者的滅亡時候,該當在五日擺佈,而後四日之前被髮明,屍僵已經消逝,從身上留下的屍斑瘢痕看,死者滅亡時是坐在某處桌案,身後身材倒向前,趴在了近似桌案之地,是以瘢痕多數在死者臀部和大腿後側,上身則集合在右邊頸部和小臂內側,是因死者身後趴著的姿式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