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麼令12[第3頁/共8頁]

她這般問了，李廉也反應過來，“戚潯，你是說，由你扮做凝香女人？”

柳凝香聽到此處，泫然欲泣，顯是驚駭極了，黃皓然站在人群當中，忍不住道：“班主，不如換個戲文唱？讓凝香留在戲樓？”

傅玦看她如此驚駭，也躊躇起來，隻要安排安妥，柳凝香的安危能夠保障，可她如此驚駭，便非常輕易出不對，亦會被劉元看破佈局，到時候反倒輕易打草驚蛇。

夜色已深，長街之上華燈次第，傅玦看著謝南柯道：“本日你辛苦，等案子了了，本王會安排犒賞，時候不早，你且下值吧。”

李廉點頭，“也不曉得，這就是詭異之處，他乾活從不早退，其彆人也不曉得他住在那邊的，他常日乾活勤奮，對人卻不熱絡，偶然候還顯得陰沉沉的，其彆人也懶得與他厚交，便一向冇有人去他住處看過。”

謝南柯施禮辭職，傅玦則籌算再回長福戲樓，上了馬車，戚潯藉著車窗外的光看這幅畫像，“此人當真不顯眼，就這般一看，會感覺街上與他長相類似的人很多。”

若冇有這案子，柳凝香和玉娘天然也明白這是個抬名聲的好機遇，可現在有個喪芥蒂狂的殺人犯在暗處盯著她們，莫說是柳凝香，便是玉娘都驚駭。

“袁望山說得對，謝南柯冇見過人，作畫到底少了幾分氣韻，再加上此人著深色袍衫，天然顯得更加陰沉，長福戲樓的掌櫃見過真人，戲樓裡的伴計也必然與他會麵過，且讓他們看看這幅畫，看可否想起來。”

李廉和戚潯都鬆了口氣，那掌櫃的見是個無關的女人代替柳凝霜，亦是非常光榮，柳凝香抿著唇角有些擔憂，玉娘更是淒淒的望著戚潯。

戚潯隻看向傅玦，“王爺如何想？”

傅玦又將畫像給掌櫃和伴計們看，“都想想，看看是否記得此人。”

傅玦忙問：“可知他住處？”

世人愣住，傅玦也一怔，可很快，他明白戚潯所言何意，下認識便道：“不可。”

袁望山說至此處，語聲忽而微顫，“此人不顯山露水的，這第二日，著靛藍長衫，坐的角落恰好燈火暗淡，更加的不顯眼，可我當時和他四目相對了一瞬，隻感覺……隻感覺此人目工夫沉沉的，他的長相，算是清臒，五官扁平，眼皮是單的，眼尾頎長。”

柳凝香頓時紅了眼眶，“大人，民女……”

傅玦看向內裡人來人往的長街，“這兩日莫要出門了，他未與你說上幾句，或許心有不甘，會再來騷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