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園竹10[第3頁/共5頁]

慧能點頭，戚潯便道：“本日我來，是想問這位楊至公子在過年之前，都是何時來此齋戒的？精確的光陰您可記得？”

慧能麵色微變，“天然記得，阿彌陀佛，這位李施主常來寺內上香，可就在去歲冬月十五，李施主來寺內上香歸去的路上，生了不測墜崖而死，此事已報了京畿衙門，衙門之人也來寺中調查過，您問李施主之事是何意？”

宋懷瑾叮嚀一旁小廝，“去將你們至公子請來吧, 交代一聲我們便要去辦差了。”

宋懷瑾不知戚潯為何做此問，還當她隻是閒談，待走到府門，三人與楊鬆告彆後兀自離府，宋懷瑾叮嚀道：“戚潯回衙門，我們去城西看看本日有無線索——”

孫菱笑著道：“我們在等長公主，本日長公主邀了些人去城核心獵，我和我哥哥要一起去，對了，傅家哥哥也要去——”

戚潯握著韁繩的手一緊，還是先靠近了孫菱的馬車，“拜見郡主，郡主怎在此？”

戚潯卻忍不住問：“大人，先前派去迦葉寺的差吏在那邊？”

他走進門教小廝們如何擺供桌，明顯對佛家供奉之禮分外熟諳，幾句話教完，又返身出來，“我送大人出門。”

戚潯本想申明晚，可話在舌尖一轉，出口倒是：“很快——”

戚潯便道：“這路上有人生過不測，馬車失控後衝下山崖摔死了，我思疑就是在這段路。”

戚潯表白來意，小師父大略還記得前幾日楊興來訪，很快將他們二人請了出去，未幾時，這兩日寺內主事的知客僧慧能師父來麵見二人。

楊鬆應好，這時目光掃向屋內，忽而皺眉，“不是這麼擺的——”

“我思疑此次的案子並非一人作案。”

戚潯點頭，“不止這些，是以我想本身親身去一趟，現在衙門蒐證，也無需我著力，我現在解纜，早晨便可到迦葉寺，早晨歇在迦葉寺，明日傍晚前便可返來，到時候若我思疑有了根據，再向大人稟告。”

周蔚聽得大驚，“並非一人作案？莫非是幾人合作不成？”

戚潯點頭，“大師不必思疑，我當真是大理寺之人，前幾日我們的同僚來過寺中，問的是定安伯府楊至公子是否在此齋戒，您可記得？”

“怎地了？你思疑楊鬆？”

三人催馬一起往柳兒巷去，因伯府本也間隔柳兒巷不遠，不過兩盞茶的工夫便找到了王肅和謝南柯，又再一問，很快將楊興喊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