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重怨14[第2頁/共8頁]

周蔚也道：“看模樣要難過好久，如果一蹶不振，你剛纔所言，便都不建立了。”

宋懷瑾隻覺一個頭兩個大，“夫人，餘女人是甚麼性子你們應當曉得，如果她受了委曲，又怎會不叫你們曉得？且現在從其彆人證的證詞來看，餘女人不是你們設想當中的那般純真。”

說至此, 宋懷瑾想到伯府的主子還在, 便對周蔚道：“去給秋霜幾個寫一份證詞，畫押以後便可走人了。”

戚潯下認識的點頭回聲，目光仍落在秋霜臉上，杜玉蘿毫無所覺的搶先走出衙門上馬車，遠處杜玉薇被夏風扶著，法度荏弱的從偏堂中出來。

杜玉蘿道：“總要撐下去的，她是當局者迷，可現在事情已顛末端這般久，她垂垂也看清楚了幾分，本日見方仲崎一麵，便是最後的情分了。哦對了，她已經與方仲崎和離了，也從方家搬出來了，方家兩位白叟有人照看，也不愁養老，隻是方仲崎的事，還是對他們打擊頗大。”

“姐姐是來見方仲崎最後一麵的。”杜玉蘿歎了口氣，“方仲崎關在刑部大牢，她來蓋個文書，這一麵以後，明日便不去送行了。”

戚潯點頭，“統統順利，那就再好不過了。”

秋霜和夏風眼底微亮，彷彿也在等這一天，戚潯看在眼底，隻道旁觀者清，這兩個奴婢比杜玉薇看的清楚，“時候不早了，你們都能夠走了，杜女人實在應當寫一份證供，不過不必焦急，明日衙門會派人去你們府上。”

杜玉蘿拉著杜玉薇，“姐姐，我們去內裡，莫要毛病衙門辦差，待會兒等著秋霜他們一起回府。”

二人拿著寫好的供詞，謝南柯道：“杜玉薇病倒了，不過呢還算共同，將此前的事儘數交代了，二十五早晨，方仲崎分開以後，未曾歸府，二十六早晨，方仲崎半夜才從後門返來，她感覺不對勁，詰問之時，方仲崎隻說幫穆學良幫到很晚。”

杜玉蘿點頭，“是呀，她們幾個都是跟著姐姐一起長大的，秋霜算是她們當中領頭的。”

方仲崎說著語聲又哽咽起來，錢氏卻聽得一怔，一旁餘明堂本也想喝罵方仲崎，可聽到他的話，恍忽想起餘月芙看他與錢氏吵架打砸之時的模樣，貳心底滋味陳雜，看著錢氏又撲到牢欄上喝罵，隻得將她攬住奉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