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歸命侯[第1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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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皓正巧看到這一幕，不由嘲笑道：“為人臣而失禮於君，當受此刑！”

杜預一愣，想起衛平組建商隊的事，旋即豁然，便點了點頭，道：“你這小傢夥，還真是不能惹了！”

他本是一員武將，卻在朝中做了個侍禦史。恰好司馬炎整天沉迷女色，害他也變得無所事事，心中不免沉悶。

身為臣子，衛平天然不敢怠慢，早早沐浴換衣，躍馬直奔皇宮。未到宮門，就見劈麵街上也有一人策馬而來。當時，就連馮紞、周浚之類的武將都喜好乘坐牛車，宮門外騎馬的人少之又少，衛平不免朝劈麵看了一眼，認得是周處，趕緊拱手道：“周大人，久違了！”

朱門貴族當中，常有人服食寒食散、五石散。衛平固然冇有試過，但因為裴秀的死，他也曾經做過體味。這兩種東西都是由各種礦物研磨而成，人吃下去能夠產生幻覺，做那件事的時候便會感受特彆嗨，有點近似於後代的“嗑藥”。寒食散、五石散固然冇有成癮性，卻有很強的毒性，服用不當會直接形成滅亡。寒食散的功效比五石散強一些，同時毒性也更強，已經垂垂為五石散所代替。

在他眼裡，衛平隻是個世襲的聞喜鄉侯，至於甚麼奮武將軍，不過掛個浮名罷了。衛平天然不會跟他計算，笑道：“周大人是殺虎斬蛟的大豪傑，衛某欽慕得很！”

杜預逗他道：“小傢夥，你也有忍氣吞聲的時候。”

衛平也不客氣，說道：“故鄉夥，你如至心要謝，便送某令符一支。他日某若南下荊州，也好求個便利。”

這番話較著是指賈充殺死曹髦那件事，弄得賈充臉上清一陣白一陣。

周處點頭感喟道：“可惜，周某現在報國無門啊！”

當然，衛平也曉得龍虎回春丹和寒食散、五石散應當是完整分歧的兩類東西，它的感化更像後代聞名的藍色藥片。可不管它屬於哪一類，也不管它如何煉成，總歸是藥三分毒。即便冇有毒，它的功效也違背了人體天然規律，有點“涸澤而漁”的意義。耐久服用，必定縱慾無度，有害無益。

正月十五，司馬炎召群臣飲宴，衛平也在受邀之列。提及來，司馬炎還是頗具人道，把宴會安排在中午，以免影響群臣觀燈出遊。

衛平聽了，總算明白了，本來所謂蛟龍隻不過是條大鱷魚，而不是他想像中龍的模樣。當然，能夠在水中殺死鱷魚，周處的本領還是叫人讚歎。

王濟聞言，神采便是一僵，但他畢竟怕了衛平，隻得強行忍住，乾咳了兩聲，問道：“傳聞君侯在建業時喜好剝人麵、刖人足，可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