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十八[第3頁/共5頁]

另一個一挑眉，不肯了：“憑甚麼你出來？我比你年長，當然是我出來喊人，你守在這才穩妥。”

裴景行含含混糊地說道：“或許吧。”

蘇衍右手捏訣，催動牌匾上的胡蝶悄悄振動著翅膀，超出大牢的高牆，飄飄悠悠地進了大牢裡頭。

桌子中間的地上還擺了很多酒罈子，大多都是開封了的，有幾個倒在地上，不竭有酒水從內裡流出來。

蘇衍隻感覺內心頭又涼又酸，好似有一口氣堵在胸口，宣泄不出。他從未有過這類感受，也就不曉得為何會如許，悶悶地問道：“那我們接下來如何辦？”

一身夜行衣的蘇衍緊隨厥後，循著胡蝶一起前來，躲在大牢外角落的暗影處。他先從懷中取出那邊銅鏡，右手拂過鏡麵，鏡麵裡便呈現那胡蝶的身影。

中年民氣中算盤打得響，說道：“都這麼多年了，好歹也有些積儲，乾脆盤個鋪子下來，您就當甩手掌櫃。”

侍衛和中年人都離大牢的門口遠遠的，並不大重視門口的動靜。蘇衍趁此機遇，足下一點，如同一隻雨燕普通，在黑夜中快速一下進了大牢。

“爹，你那鼻子早廢了，香的臭的到你鼻子裡，一個樣兒！”中年人抬起左手不斷地扇著，又說，“爹，您看我們要不彆做倒夜香的活了吧。”

兩個侍衛此時已經是被這惡臭熏得一個頭兩個大，聽這中年人這麼說，當中一個罵道：“這大牢是你能隨便進的？你知不曉得這大牢都是用來關押甚麼人的？”

蘇衍一擊到手，並不急著立即出來尋覓裴景行，而是拿起桌子上開封的酒罈，往這兩個獄卒的碗裡添了些酒，再把酒碗打翻，裝成是這兩個獄卒酒醉的模樣。

而落在他身後的老者，則一臉泰然，彷彿早就風俗這味道了。

油燈的燈管微小，照亮的範圍有限，加上蘇衍身上另有障眼法，一行人從門路中通過，竟然冇有一個發覺到蘇衍的存在。

中年人賠笑道：“小的見地少，實在是不清楚。既然我不便利進，不如請官爺出來，把我阿爹喊出來，好不好？”

“裴景行，裴景行。”來到關押裴景行的樊籠前，蘇衍抬高聲音，又號召停在一旁的胡蝶飛出來，吸引裴景行的重視力。

這兩父子間的對話，倒是給了蘇衍一個主張――大牢裡的犯人或許吃喝拉撒都得在那小小的囚牢裡，可這些獄卒不是犯人，如何肯受如許的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