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5）[第2頁/共3頁]

“是啊，躲開一時，躲不開一世。”我一口氣喝光了可樂，決定正麵麵對她，盧丹，來到我夢裡吧，我要正麵對她。迴避一時，迴避不了一世。

“走好不送。”

“是不是你殺了何小艾？”那位警官冷冷地問。

我點頭說：“我不是。”

“你的意義是我隻要帶他去看你一眼，你今後就不會呈現在我的夢裡？”

盧丹走到我的麵前，說：“大夫，你不要怕我。”

酒保很奇特地看了我一眼，說：“你肯定是叫冰可樂？”

“鈴鈴鈴……”

呼……

沿著西安街一向走，從東麵走向西麵，不知不覺走到一個酒吧，我走了出來。淩晨是酒吧的文娛飛騰，我坐在一張椅子上，但是不敢叫酒，我驚駭喝酒犯困，因而叫了一杯冰可樂。

“你說甚麼？”我驚詫地說。

我看著鐘錶，特彆是看著秒針轉了一圈一圈又一圈，但是越看越困，再看一看時候，已經是淩晨一點鐘。

“我說我是為了躲一個女人，你信不信？”我說。

“對不起。”盧丹抽泣道，然後她的身材越來越淡，越來越淡，然後消逝了。

“誰？”

我驚奇地看了看四周，問：“你如何曉得？”然後感遭到有人拍了我一下，轉頭一看恰是何小艾，她有一些微醺，和其他女孩說：“這是我師父，也是我鐵哥們。”

“當然有，我辭職了。”何小艾說。

呼……

“你到底要乾甚麼？”我氣憤地對窗外飄著的盧丹幽靈吼怒道：“你讓我幫你的，我都幫你了，你讓我做的，我全都做了，但是你現在為甚麼要找我？為甚麼又要找我？為甚麼？”

“好，我但願你信守承諾。”我說。

不能睡。

“看來我看錯你了。”酒保說，“你是為甚麼來？”

“比如呢？”我問。

我忍不住笑道：“彆鬨，小屁孩，你有假期嗎？”

“死孩子，烏鴉嘴。”

我躺在床上，不自發地感受酷寒，這類酷寒來自於對夢的驚駭，也是對盧丹的驚駭，乃至對睡覺的驚駭。

“何小艾？殺了何小艾？”我一時之間有點含混，俄然認識到了甚麼，大呼道：“何小艾如何了？何小艾如何了？”

“看長城，登長城，你不是曉得嗎？”

“感謝。”我衝酒保說道，又看了看舞池裡的男女，彷彿他們就像是籌辦交配的植物，是我的錯覺，還是他們本來就像是，實在看看本身，也是植物，但是彷彿是冷血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