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0 陪他一起（感謝修仙萬賞）[第2頁/共3頁]

他這是第一次同小皇後下棋。

“如此一來，皇上如果年末要前去泰山祭奠，豈不非常凶惡嗎？”她岔開了話題，提及閒事。

張眉壽反道：“是殿下走神了。”

他都快鋪墊勝利了！

但麵前的少年，並非不懂，也並非假想不到，隻是不會如許做。

提及地動之事，她先想到的，竟是他的舊病嗎？

按理來講，天災之事，當不會有變動——

阿荔“嗯”了一聲，道：“不止是不下藥了，是叫你不必試了。”

“恰是當時。”提及舊事，少年語氣安靜，乃至帶著淡淡笑意：“彼時六弟出事，眾臣彈劾太子失德，因我不肯認，父皇便罰我跪在養心殿外——不巧的是，剛好落了雪。”

此時，正聽麵前的少年說道：“泰山地動，便是此一年。”

“既然反正找不到機遇，就算了吧……那藥，你丟了就是。”她小聲說道。

祝又樘似是恐她擔憂，半是打趣地問道：“莫非冇有太子被廢，泰山當真就不會地動了嗎？”

她尚且記得，當年賜婚的旨意剛下來，張家高低人等皆震驚不已。

“殿下可曾想過，冒然預言地動，會被故意人拿來做文章？”張眉壽問道。

張彥暗下托了彼時他的親家鄧家去探聽，模糊聽聞是欽天監與大國師斷言她命格貴重，與太子八字極合，有旺國興政之福澤——

“你的腿……便是當時落下的病根兒嗎？”張眉壽將目光放在棋盤上，語氣裡帶著一絲感喟。

短短光陰內，太子被廢又因泰山地動而複立，這等大事她記不清詳細哪一年，卻清楚地記得彼時的氛圍。

麵前之人，既有為君之智，又有容人之量，更擅用人之道——當起明君二字，無疑是綽綽不足的。

張眉壽也笑笑，心中卻有些冇底。

張眉壽部下行動一頓，看向他：“我模糊記得，該是臘月裡？”

他本就記性極好，加上乃是本身切身經曆的大變故，更是影象深切。

半晌間，張眉壽想了很多。

少年心底卻如同被甚麼東西悄悄撞了一下。

古往今來，天災向來被視為某種預警，或帝王不敷賢明，或災星亂世……

“無妨，一時聒噪罷了，過後總會停歇。”

“殿下要做，儘管去做便是。”

張眉壽聽得心底有些著惱。

張眉壽似有若無地歎了口氣。

甚麼叫不巧落了雪？

既是勸不住，也不成能去勸，那便收起多餘的憂愁，極力陪他一同將此事做成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