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抓住春花監禁本身下頜的手,指甲驀地嵌入到他手腕皮肉當中,“你說甚麼?”
眼盲春花盤腿坐於激流中的一塊石頭上,用錦帕悉心擦拭膝上一把已無琴絃的七絃琴,行動勝似對待初生嬰兒普通輕柔。
跌坐於池中的西江月,終顯出一絲狼狽。
“我給你三次報仇機遇。”眼盲春花言罷,拂袖起家,“你若敢,明日再來找我。”
“她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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