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2頁/共4頁]

老船工一副恍然的神采，持續喊：“噢，你說喝水啊？我不渴，你喝你喝。”

在來但願村之前，兩人都稍稍有了心機籌辦，直到這時站在‘但願小學’門口，他們才曉得，本來本身的籌辦並不充分。

“喲，丁村長，這就是那兩個大門生呀？”

“就是一隻狗，我們全村人一起養的狗。”

一邊喊著，老丁頭一邊把兩人領到較小那間泥磚屋前，這是但願小學的辦公室，衛銘從屋子裡走了出來，推了推眼鏡，目光透過鏡片在葉柳和湯倪身上打量了一會，臉上散出闆闆正正的嚴厲。

嘶沙啞啞的嗓音跟著河風飄呀飄，飄進了葉柳和湯倪的耳朵裡。

老丁頭停下腳步，笑著說：“這是明白在叫呢。”

那叫聲像狗叫又像狼嚎，粗啞而悠長，日光亮明很暖，可葉柳和湯倪卻感覺後背有些發涼，葉柳說：“丁村長，這是甚麼聲音？”

葉柳是個模樣清秀的大男生，穿戴潔淨的白襯衫和一件藍色牛仔褲，眼睛裡透著輕柔的光以及對這個天下暖和的美意。

內裡的天下有多美

“我問您唱的是甚麼歌？”

一大早就從縣城解纜，直到現在才遙遙瞥見但願村的影子，兩人的別緻和等候早已被磨得無蹤無跡，而陳舊的小木船上另有一層不深不淺的積水，他們也隻好扛著大包小包扭身坐著，臉上都掛著一層厚厚的怠倦。

“你們想見明白倒是不難，用飯的點到村道上來，一準能夠見著它，到時候也就明白了，不過見到明白之前可得先做美意理籌辦喲，要不然可得嚇著。”

樹呀樹呀你還不倒，年年代月直著腰

“衛校長好。”

寬寬的囚河深深的水

葉柳眼睛忽的一亮：“對了丁村長，我和湯倪在坐船的時候，聽那老船工在唱歌，歌詞很奇特，彷彿在盼著甚麼樹倒下，甚麼河枯掉，這是甚麼意義？”

十幾張木課桌狼藉地擺放在並不寬廣的課堂，不臟亂卻很陳舊，能夠很清楚看到每一張課桌上都有著一道道深深的裂口，細細的木條從這些裂口裡肆意地擠出來，堆在一起像是枯掉了的草。

聲音已經落下，可湯倪那白白淨淨的臉上卻還殘留著一絲驚駭：“這是狗叫？”

老丁頭拄著柺棍等在岸邊，小木船剛一泊岸，他就趕快迎了上去：“兩個小娃娃就是縣裡派下來的大門生吧，我是但願村的丁村長，今後呀，你們叫我丁村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