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們都是被神遺棄的孩子[第4頁/共7頁]

“啪”的一聲，瘋子手裡的菜刀甩飛出去，對著夏彤直麵飛來！夏彤展開眼的時候正都雅見鋒利的菜刀對著她的腦袋砸來，她反射性地抬手去擋……

橙色的朝霞中，夏彤聞聲曲蔚然那樣輕聲地說：“我恨她……我恨她。”

夏彤愣愣地看著他，過了好一會兒，才笑了起來，笑了一會兒，又哭了，就如許傻傻地哭哭笑笑，最後低著頭，輕聲說：“感謝你，曲蔚然！”

“你走開啦！”曲蔚然推開她的手，顫顫巍巍地站起來，夏彤這才發明，他的右臂被菜刀割破，鮮血透過厚厚的校服外套直往外冒，能夠設想，那傷口有多深。

他伸手，用衣袖擦了擦她的臉頰，輕聲道：“如何哭得這麼醜？”

曲蔚然連聲說著，紅著眼睛，一邊抬手為她擦著眼淚，一邊壓著嗓音說：“真是完整受不了你。”

曲蔚然拿著鑰匙，冷冷地看著他，默不作聲，曲媽媽趕緊走過來，想拿曲蔚然手中的鑰匙，曲蔚然下認識地將手握緊，曲媽媽拉著曲蔚然的胳膊說：“然然，不消如許！真的不消如許！我們要信賴爸爸會好的，來，把鑰匙給我好不好？”

“影響影響，就這點小破官有甚麼好當的……”

“那你要不要來？”夏彤剛強地問。

“慾望？”曲蔚然迷惑。

夏文強卻一臉氣憤地拉開夏彤的手，低低地謾罵了一聲：“賤人！”

可翻開門，燈火透明的客堂裡，爸爸和林欣阿姨坐在椅子上，眼睛直直地朝夏彤射來，彷彿已經等候她多時普通。

“你回家吧。”過了好久，曲蔚然俄然轉過甚來對她說，“不消陪我了，你先回家吧。”

“你看你，又把然然打傷了！你還想進精力病院嗎？”曲媽媽活力地抬起手，“啪”地打了瘋子一個巴掌！

夏彤卻像是冇聞聲普通，筆挺衝到瘋子麵前，隔著鐵欄大門用儘滿身力量對他大吼：“你歸去吧！你彆再到這裡拆台了行不可！你要瘋就到院子裡發瘋，不要到黌舍裡來啊！求求你了！不要再來了！不要再打曲蔚然了！”

夏彤愣愣地被他拉著，曲蔚然的手握在她的手腕上，力量並不大，他的腳步有些快，她必須得小步跑著才氣跟上，夏彤不曉得他為甚麼走得這麼快，隻是感覺他的臉上又重新揚起了暖和的笑容。

曲蔚然的眼睛一向盯著瘋子，清冷的眼裡，有著太多的東西，像是恨，又像是無法，又像在回想著甚麼。

夏彤疼得直皺眉頭，掙紮地看著壓在身上的人，有些不肯定地小聲叫：“曲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