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查無此人[第2頁/共5頁]

我約莫感測出，本身已經身處幽冥境域內。

“我二人？”

“我甚麼時候刻的？為甚麼我一點印象都冇有？”

我由此想到一個極其嚴厲的題目。

“因為你喝下孟婆湯，忘記統統影象，卻因眉心封印而記得出息舊事。但是循環台上，循環者必須抹除影象，方能投生。我破鈔修為，在你的眉心封印上又加固一層，以製止你再想起。”

“因為凡塵萬物循環轉世，皆靠命數。你命數不明，若強行跳下循環台，我也冇掌控你究竟會投生於世，還是泯冇於形。我各式勸你，畢竟，你還是挑選跳了下去。還記得那日，臨上捐軀崖時，你含笑再崖壁刻下那些字。”

“這些是甚麼花？”我忍不住獵奇。

他揚起唇角，白齒微露：“如何會是你們二人同來，所謂何事？”

我還想細細打量這些花朵。

小徑中心，一起盛開著興旺血紅的花枝。碧墨幽光反衍下，一滴滴晶瑩的水珠從花蕊中滴下，似在哀痛泣淚普通。

忘川河邊，大紅燈籠模糊，衣衫飄袂的犽襄君，孑然獨立在岸邊，百無聊賴地凝睇河麵波光。

我回望舜璟，他安靜無瀾的麵龐，彷彿統統皆在他的料想當中。

就在我頗感絕望，籌辦伴同舜璟折返分開時，忘川河邊高聳地颳起一道陰霾吼怒的北風。

我茫然轉頭看向犽襄君：“它這話是甚麼意義？”

犽襄君沉默不語地看著我

這兩個鬼差，恰是前次領我去見犽襄君那兩個。估摸著本日是可巧調班來守門的吧。

咦，我如何感覺犽襄君彷彿比三生石更清楚我的環境。

這是仙界與冥界相通的奧妙暗道。

“不會。但是九百年前你測的時候，它不是這麼說的呀。”犽襄君抓腦道。

三人一行走著，來到忘川河的絕頂，有一座斷崖，名捐軀。

……

我眸中升起一股子零散的倔強。

曲盤曲折地走過暗淡甬道後，麵前呈現一條幽火焚浮的僻靜小徑。

我怔怔後退兩步：“三生石會不會扯謊？會不會出錯？”

“如果能查到，你也不必苦等九百年……”

雲雪之巔上，月色與雪相映茫茫。

“嗯！”我果斷地點頭確認。

舜璟的麵龐無喜無怒，無憂無傷。冷酷的語氣，冷的寒氣逼人。

但是，我曾經在夢裡感遭到過他的暖和度量，寵溺細語，瑰麗心跳……

本來如此。

“為甚麼我連九重天上的事，都零零散散的記得，卻涓滴不記得幽冥這九百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