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清醒[第2頁/共4頁]
嘴裡還塞著豌豆黃、驚奇瞪視著她的墜兒僵住,垂垂化為石像,風一吹,散成虛影。
一邊哭,一邊藉著袖子諱飾,擰了靈玉一把,悄悄給她使了個眼色。
咦?靈玉眨眨眼,看著二夫人。
“看完了?”墜兒叫了起來,“這麼翻一下就看完了?”
“二蜜斯!”墜兒大驚,“你,你在變術法嗎?這劍……”
“二蜜斯,吃點心。”墜兒捧過一碟子豌豆黃。
“君影?這是做甚麼?”人到中年的程老爺,仍然風騷俶儻、風采翩翩,不枉他妻妾成群,紅顏一車。現在的他,驚奇不已地看著本身的二夫人和二女兒。
這袋子很奇特,比荷包大了一點,彷彿是皮革做的,柔嫩有彈性,摸起來很舒暢。內裡鼓鼓的,彷彿裝了很多東西,卻如何也打不開。把它翻過來,後背畫著一朵小小的白雲,隻是簡樸的幾筆,卻跟真的一樣。
一個正凡人,絕對不成能這麼翻翻,就能把整本書看完。但她清楚感遭到,每個字都刻進了她的腦筋,瀏覽得非常流利,連一些冷僻字也不例外。她從小不愛讀書,識得的字有限,不該是如許的。
第三本書,名為《封神之戰》,講的是上古帝王更替,異化著神教和仙教恩仇的故事。
靈玉大吃一驚,她走這條路出程府,可向來冇被抓過,如何這回——
最上麵的一本,就是聞名天下的《北國紀行》,記錄了南海諸島的環境,靈玉“嘩啦嘩啦”把書翻了一遍,丟到一邊,又拿起另一本。這本叫做《奇談異事錄》,專講一些鬼鬼怪怪的小故事。
二夫人往地上一跪,嚎啕大哭:“老爺!我冇有好好教君影,對不起您。當時候年紀小,生了她也不曉得疼惜,被老三一說,惱起來就不管她。都怪我不好,冇有把女兒教好。現在她都二十一了,找不到好人家,隻能嫁給冇出息的浪蕩子,都是為孃的錯啊……”
“還行吧。”靈玉盯著封麵揣摩,總感覺這幾個字她熟諳。
“乖,等姐姐我成仙證道,給你顆靈丹靈藥,讓你活幾百年,當個老祖宗!”摸摸他的頭,靈玉翻開房門,一溜煙跑了。
二夫人冇空理她,哭得梨花帶雨,惹人顧恤。這模樣,靈玉每看一次,都要感慨一次,明顯已經快四十的人了,如何就有本領裝出少女的嬌羞?大抵這就叫環境熬煉人吧……
“好了好了,張家的婚事我已經拒了,下回再議親,必然叫你們對勁才承諾,行了吧?”
“我討厭看書嗎?”靈玉抓抓腦袋,有些利誘,“彷彿是如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