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懲戒[第4頁/共4頁]

同時又聽自那梵衲嘴裡收回一陣似有似無，虛無漂渺的聲音。時而如鬼哭狼嚎，聲聲淒厲，駭人膽魄；時而又如怨婦幽泣，令人憐憫，心傷墮淚。那聲音忽高忽低，似遠實近，一會兒變得鋒利刺耳，膽戰心驚；一會兒又變得輕柔舒緩，靡靡醉人。

楚天秋因心靈純粹，又無雜碴，聞之直如老鴰亂噪普通，並無異狀。這一來可苦了屋裡的蘇翰青與狐女蕭飛絮佳耦。

蘇翰青見到內裡情勢突變，正不知所措之際，卻見狐妻蕭飛絮神采陡變，輕聲道：“那惡梵衲此次顯是有備而來，我是真得再災害逃了。”麵龐淒然，聲音哀婉，動聽心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