輞川圖（十五）[第1頁/共2頁]

石達緊握少婦右腕不放，怒道：“你到底是甚麼人？為何要刺殺王爺？”這少婦瞪眼著石達道：“我刺殺得逞，失手被擒，自是認了。但憑你有這麼好的武功，卻不想會助紂為虜，甘心做這個狗王爺的嘍囉，你真是無恥！”石達反而被罵得一怔，這已是他第二次被人罵作助紂為虜的嘍囉了，心下一片茫然，說道：“王爺是我的拯救仇人，且我又是王爺的保護，誓死都要庇護好王爺的安然。而你卻要無怨無端地刺殺王爺，我又豈能讓你到手。”這少婦嘲笑道：“這狗王爺殘暴刻毒，心狠手辣，濫殺無端，死在他手上的無端交命不計其算，大家恨不能吃其肉，喝其血，我殺他倒是為民除害，蔓延公理。你竟忠奸不分，是非不辨，枉為男人漢。”她挺直了胸膛，昂然又道：“我既已被你所擒，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瑞親王救了石達一命，在他的心目中一向都堅信瑞親王是個行仁仗義，樸重仁慈的好人，而此時他見這少婦麵無懼色，說得慷慨激昂，他的信心不由得有些擺盪了，口中兀自倔強道：“王爺毫不像你所說的，他如果濫殺無端的人，又怎會救了我呢？”這少婦斜睨著他，冷冷隧道：“你現在信也好，不信也罷！我都無話可說。你既然甘心做他的嘍囉，那現在就殺了我吧。”

這件事情產生的既俄然，結束的也過分敏捷，路上的行人本來就少，以是並未引發行人的重視。瑞親王這時也以為危急已過，自是勝券在握，對勁洋洋地叮嚀石達道：“你要看好她不要讓她跑了，我們現在就回府。”說完，回身向坐騎走去。就在此時，一其中年男人挑著一擔柴禾緩緩走了過來，當他走到瑞親王的身邊時，俄然丟下肩上的柴禾，並從柴禾中抽出一把明晃晃的鋼刀，揮刀撲向瑞親王。

此時瑞親王才從地上爬起，聞言後，怒道：“你休要聽這賤人羅嗦，她刺殺本王，便是逆臣賊子，罪該萬死。”稍稍一頓，陰沉森地又道：“她想速死，本王卻恰好不讓她這麼痛快地死去，將她帶回王府，審明她要刺療養本王的真正目標，還要查出她背後有冇有主令人。我要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這少婦失手被擒後，便不再心有幸運，雖畏不懼死，但聞言後卻也是駭然色變，怒罵道：“你這無恥的惡賊，不得好死，我就是作鬼也不會放過你。”又對石達道：“求求你現在就殺了我吧！我會感激你的。”語氣已是要求。石達卻如何會下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