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需求,也實在是代價太大。當年,他欠下來的債,跟獨一實在冇有任何的乾係,但是報應,卻全數都在他的身上了。作為一個父親,過分慚愧,也過用心疼。
顧岩神采還是不太都雅,但是跟唐晏邶談了會兒以後,彷彿也總算是平複了一些了。
“爹地,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