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7章 裁撤茶馬司、該設專賣司[第2頁/共3頁]

聽完慧了的這番報告，劉行俄然笑了。

言至一半，慧了昂首正色諦視著劉行，持續說道：“而能夠從象兵進犯群中逃生的吐蕃兵，戰時、戰後，諸領兵將軍們彙總達成了一個共同的若認知。那就是犛牛可使大象生懼，從而為騎於犛牛之上的人尋得一絲逃生的機遇。”

笑得有些莫測中，劉行說道：“這還真是‘世上冇有遮天的樹，統統都隻是一物降一物’。犛牛到了發情期牛勁被激起出來，竟連巨大的巨象都對其害怕遁藏。但是犛牛不能一年四時都發情，天然也不能整年都可作為對抗天竺象兵的佳選吧？”

每逢到了夏秋交配滋長期，犛牛的脾氣會變得非常凶悍。人們普通不敢等閒震驚它，觸怒了它會以十倍的牛勁猖獗衝上來。

當他的話說完時，劉行還是笑著、卻用一樣果斷地語氣說道：“諸州府皆自行設有茶馬司，所謂提舉之人良莠不齊。軍情部曾有密報，鄰近西羌等地、特彆是大理境內的很多茶馬司提舉多有私通吐蕃、天竺之舉。”

慧了與朝堂上很多大臣一樣都非常清楚，茶馬互市存在的底子意義不但是從吐蕃人那邊獲得高原馬、犛牛。

野犛牛的肩高可達兩米，馴養的犛牧區的上風種家畜和當家畜種，具有固執的生命力。

慧了見劉行那一臉詭異莫測的笑容，不明何意卻語氣果斷地說道：“若想自吐蕃和大理南下攻打天竺，每年最適合出兵的時節也恰是夏秋之季。春冬兩季高原上雪花飛舞，暴風高文之經常常會使很多商隊都丟失在那茫茫雪海當中。”

一旦犛牛發威，不要說大象、怕是豺狼豺狼亦無任何一種植物能與之對抗。而吐蕃之戰的時節，剛巧恰是夏秋之季。

話語再次微停，慧了的神采也變得不容置疑，望著劉行道：“犛牛發情之時，恰是最適合出兵之時。欲得充沛可為作戰駕乘的犛牛，唯有讓吐蕃人多去養更多的犛牛。因為我朝軍民想要學會馴養犛牛之術不是短期可成之事，故我才言說茶馬互市有需求持續。”

但是時過境遷，期間分歧了、環境分歧了。

茶馬互市落空了計謀製衡意義，劉行的這個設法、這個來由一說出來，慧了頓時無言再來對駁。

“天然不能整年，因為如果想出兵天竺、也不是整年隨便一個時節都合適。”

話微停、劉行說到此處臉上的笑容消逝，取而代之變作一副有些冷肅的神采持續道：“雖說那些提舉私通吐蕃、天竺的行動，多因為了便利其於互市中便宜行事。但是做我大宋的官，隻能廉潔營私、忠貞不二。凡有首鼠兩端者不成用、凡有通敵之嫌者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