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想做鹹魚第2天[第4頁/共5頁]
江倦“哦”了一聲,他瞄了眼薛放離,內心更是迷惑了。
這樁婚事辦得倉促,不止薛放離與江倦都身著常服,就連離王府也隻來得及在門口掛上燈籠與紅綢,至於府內,也與平常無異。
“嗯。”
薛放離看了眼,握住江倦的手。
步入喜堂,喜婆恭敬地奉上一根紅綢,江倦與薛放離各執一端。
薛放離終究掀起眼皮,血絲幾近染紅他的眼睛,痛苦之意也不言而喻,他盯著江倦,麵無神采道:“好啊。”
他淡然地望著江倦。
想殺他,易如反掌。
“王、王爺……”
薛放離瞥了他一眼,“趁還未拜堂,送你走,你意下如何。”
如何回事?
身邊的男人,行動彷彿頓住了。
江倦毫不躊躇地把手給他,“好啊。”
――“離王是一個深不成測的男人,他令人害怕,更令人發急。江念記得本身從下了轎起就低著頭,不敢窺視分毫,那一起走得心驚膽戰,更可駭的是,半途他竟發了病,江念目睹離王殺了很多主子,血流成河。”
腿軟,還是被嚇軟的。江倦要開口,想想又感覺太丟人了,放棄說實話,他靈機一動,扯了個謊:“……心口疼。”
離王不是挺好說話的嗎?
趕走便是。
“叩叩叩――”
――“我願長伴王爺擺佈。王爺生,我是王爺的人,王爺不在了,我能夠替王爺守一輩子王府。”
江倦等了一會兒,見薛放離不搭腔,還覺得是他不信賴本身,又彌補道:“我真的會按摩。”
他一頭盜汗地站起來,扭頭就跑,恨不得拔足疾走。
按摩大師趁機跑路,江倦低頭看看,獵奇心發作了,他記得文中並冇有明白地先容過離王的病,隻說冇法治癒,便問道:“王爺,您的病是甚麼呀?”
“不委曲,”江倦眨眨眼睛,如果歡愉做鹹魚也是一種委曲,他真的情願委曲一輩子。江倦至心實意地說,“王爺光風霽月,算是我攀附。”
他現在在想另一件事情。遵循原文的劇情走向,薛放離應當就要病發了吧?
病弱至此,走幾步路都會心口疼,能撐多久?
合座寂靜中,唯有瓶口磕在手心的聲音,但是幾經傾倒,高管事都冇有倒出藥丸,他神采一白,認識到了甚麼。
“你頭很疼嗎?”
唉,冇有過幾天啦,小說裡第三章你就冇了。
高管事把手伸往衣衿,因為手指抖得短長,他摸了好幾次才順利拿出藥瓶,顫巍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