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 既視感(二)[第1頁/共6頁]
“你到過多少處所?就連這座都會都有我們私語者,為甚麼會冇有在其他都會裡發明近似的人?”
白井感覺,八景的預言就是如許的東西:那些看似被必定的“將來”在被八景這個先知說出來,被其彆人“觀察到”之前,一樣處於“產生-未產生疊加的狀況”。
“大抵有零散的灰霧力量利用者吧。不過,隻要在非洲、歐洲和美洲,不管是哪座都會,一旦他們泄漏動靜,就要麵對瑪爾瓊斯家直屬軍隊的捕獵。”神甫凝重地說,“瑪爾瓊斯家在中世紀時就存在了,是歐洲存在汗青最為長遠的家屬之一,不管是大帆海是期間還是開辟美洲新大陸都有他們活動的跡象,固然在一戰和二戰時沉寂了一段時候,但是在腐蝕了末日真諦教以後,為了敏捷獲得大量嘗試人丁,又決計加大了對非洲的節製,他們的諜報體係幾近分散到除了亞洲以外的每個角落。這也是我之以是來到這個國度的原因。瑪爾瓊斯家的觸手臨時還伸不到這裡來,不過他們已經在打日本的主張了。不管我們要做甚麼,都必須從速。”
“起碼他應當曉得本身要接受多大的傷害。”
白井並冇有遭到這類bī迫xìng氣勢的滋擾,他的臉上仍舊掛著安靜,乃至能夠稱之為平平的笑容。他轉而問我:“高川,你感覺我需求這麼做嗎?你曉得,我隻想和森野在一起,讓她快歡愉樂做她想做的事情。我不想讓她遭受太多傷害,八景的預言太精確,太非常了,就像是本不該產生的事情,因為預言到了以是纔會產生一樣,讓人感到不安……”
“神甫,在你熟諳的人中,在其他奧秘構造裡,不存在醫治者的朋友嗎?”我問。
冇想到主導末日真諦教的瑪爾瓊斯家竟然是這麼一個龐然大物,本來我已經儘量去高估他們了,但總因為“邪教”的動機而感覺他們上不得檯麵,但是神甫的一席話卻將真正殘暴的將來揭示在我的麵前。
薛定鄂之貓——一種量子力學抱負嘗試——操縱鈾衰變將毒氣注shè進裝貓的箱子裡,當箱子冇被翻開,貓的存亡冇有被觀察到之前,箱中之貓處於“死-活疊加態”。
倆人對視了半晌,誰都冇有開口。我想要扣問神甫,到底是如何不淺顯的體例,但答案實在我是曉得的,不過乎是操縱灰霧的力量吧,但是,神甫之前也提起過,灰霧會給淺顯人的身材帶來龐大的負荷與腐蝕,活下去的概率不敷百分之一。現在白井的傷勢固然嚴峻,但不致命,一旦打仗灰霧力量,那麼滅亡概率就會和其彆人不異,乃至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