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前夜[第4頁/共4頁]

說實話，在剿滅喪屍的時候，我並不覺到手槍會比斧頭更順手，並且槍彈隻要六發。

我們就煤氣爐的火點菸，兩小我一起吞雲吐霧，等候水開。

弓弦輕響，緊接著的氛圍扯破聲也不大，頎長的黑影幾近看不清地穿過夜影下的天井。

“但是……”

“捲菸？我就曉得，甚麼劣等生，都是哄人的吧？”

“將影象記錄下來。在條記本或者電腦裡寫一份日記，然後**去。”

“那多冇意義，並且我也向來冇寫過日記和故事。”富江俄然興趣勃勃地發起道：“歸去後清算一下投給出版社如何？歸正看起來很像胡想故事，能賣大錢也說不定，今後就是著名作家了。”

說是手弩不如說是弓弩，有兩尺長，看上去的模樣有些像是套上弓弧的步槍，骨架是木頭做的，有扳機、準星和肩托，弓弦是橡筋和一些絲線的異化物，繃得很緊，若不敷力量上弦，能夠藉助一樣便宜的槓桿上絃器。

我將窗戶關上，富江拉攏窗簾，我們又坐回便攜煤氣爐旁。

富江用陳懇的眼神和我對視。半晌，我將斧頭遞給她，然後將手槍重新彆回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