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 小道訊息[第3頁/共3頁]

離歌無聲地笑了。很久斂了笑容，道了句：“兄弟，對不起。”

“甚麼？”

當真來講，離歌自上了來朝峰便很少受傷，常日小磕小碰也無大礙。仙家丹藥甚多，又兼有療傷神通，哪怕是傷筋斷骨也比人間好得快很多。談笑想，這一次離歌受的傷算是大傷了吧。

談笑點頭，“不是的……”想說點甚麼，卻感覺實在嘴笨，不曉得該說甚麼，然後便急得糾結著眉頭恐怕肖崇真曲解本身的意義，

談笑點頭，心想那些人與她一點乾係也冇有，並且常日裡看她的眼神也讓人靠近不起來，何必勉強相互。

肖崇真怔了怔，看著她走出門，門從內裡關上，剛出去的冷風捲了一圈，微冷。

離歌從速轉移話題，“也許他想開了，轉性了。”

談笑恍忽了一下，想起那位清烈真人應當就是當年梅林的仆人司羽烈。

肖崇真沉默半晌，道：“真是奇了怪了，莫不是改性子了？如果本來，他定要歡樂的。”

“這丹藥是……”

肖崇真摸摸她的腦袋，“阿笑性子好，招人喜好。該多多與人靠近纔好。”

現在還不到晚課的時候，弟子們都自行修行去了，寓所的人未幾。離歌屋裡門窗緊閉，光芒很暗。淡淡的藥香緩緩飄來，談笑聞了聞，感受不是她給離歌的藥方煉製的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