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過一邊的椅子,落七月一點也冇有客氣,非常隨便的坐在了椅子上,雙手抱胸,苗條的手指摩挲著下巴,上挑的眼尾看著安遠,帶著一種屬於落七月本人特有的風情,語氣淡淡的帶著些許迷惑道:“你不是教官嗎?竟然不消去練習兵?”
“你感覺這裡的練習程度能跟你平時的練習程度比擬較的話,我倒是不反對你插手。”安遠倒不是特地給落七月特權,而是這裡的練習程度跟落七月平時的練習程度比起來,還是有差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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