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古董鋪子（八）[第1頁/共4頁]

為了不被押回開封，秦放忍了。

明月見他眉頭不鬆反擰，輕聲，“如何了？”

“事發當天，我也在百寶珍鋪子內裡，發明地上模糊有水跡。而白捕頭還記不記得驗屍時，柳氏麵有油漬，口鼻有酒有水？我想，當夜下暴雨時，凶手並冇有打傘，以是淋濕了衣服。用來捂死柳氏的，大抵就是身上的衣服。才導致柳氏吸入酒水，但麵上又冇有重壓的陳跡，那是因為衣服是柔嫩之物，等你們趕到案發明場時，那陳跡已經消逝。”

地上的黃泥足跡已經乾了，翻開的門家聲一掃，就悄悄飛揚，化作灰塵。

辯白不清，他臨時放下，目光四周遊移，一方洮河硯台入眼中。那硯台鏤空透雕，圖案層次清楚，石紋如絲，有著獨占的翻雲滾浪姿勢。

秦放稍有躊躇，不肯出來。餘光一瞧，那惡捕頭眉眼微揚，似有輕視，心下一橫，踏步出來，四周嗅了嗅，“不太好辨認，大抵猜了七八種，但不曉得到底是哪種。”

因案子未結，門口另有衙役看管，無人能進。以是除結案發當天秦大人帶人來檢察後，就冇人出去過。

“……我奶名也不叫小猴！”

蘇雲開感覺這不是冇有能夠。

蘇雲開當即順著她指去的方向看去，果然瞥見地上有個凸起的處所。用那硯台一比，凹痕相差無幾。凹坑處，另有點點石屑。用指肚沾起，與硯台缺口色彩對比，完整符合。

明月也來討情，白水這才放手，“下次再敢胡來，我非擰斷你脖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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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瞥了他一眼，“紈絝後輩，那你說說這裡頭的是甚麼酒。”

“哼。”秦放不輕不重哼聲，掩鼻皺眉，“內裡酒氣沖天，難聞得很。”

白水見他伸手要拿，倉猝說道，“那硯台就是形成柳氏頭頂傷口的凶器。”

“口兒酒產自宿州，酒液無色，香氣濃烈。最合適的喝法，就是大口大口的喝，如果配上燒雞，鹵水鴨，耗油鵝掌，就更好了。”說著他已經忘了這裡產生過凶案，非常想喝酒了。

明月見他像在找甚麼東西，蹲身問道，“你在找甚麼？”

明月邊聽他們拌嘴邊去找那凹痕，又轉了半圈，終究瞥見了，“找到了！”

蘇雲開真想說不是，可如果說不是，估計他就要被肝火沖沖的白水給手撕了，“他是我的小舅子，還請白捕頭網開一麵，不要跟他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