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挑眉看了一眼秦蝶衣,此時兩人的距隔開得甚遠,中間還隔了個簾子,但是容雪衣還是能感遭到秦蝶衣眼裡透出來的肝火和怨毒。
戶部尚書怒喝道:“你不曉得?封條是你封上的,你是不是把銀子從這箱子裡盜走,然後用假銀子來代替?說,是不是如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