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了撇嘴也不跟他客氣,拿起帕子就往臉上擦,隻是臉上的血漬已乾,如許也擦不下甚麼東西,她見中間放了個水杯,她直接取過水杯將內裡的水倒了一些在帕子上,然後再拿著帕子把馬車裡鑲金邊的柱麵當鏡子,自顧自的擦了起來。
隻是她臉上糊了太多的東西本身也不舒暢,便和順的從他手裡將帕子接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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