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問夏大急道:“父親有甚麼好和容雪衣談的,她底子就是個禍害,直接把她亂棍打死拉倒。”
她本日在信王府裡連著被容雪衣打了幾次臉,內心極度不痛快,在那邊不敢了發作,回到家來又那裡肯罷休。
“二叔感覺是那就是吧!”容雪衣的眸光淺淡。
他的口氣中不乏恩賜的味道,感覺容雪衣應當戴德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