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祭壇[第1頁/共3頁]

“傳說，蝕魂河裡本是九幽之地忘川水的一道分支引流而來，能夠腐蝕人的影象。”月女人輕聲道。

納須彌於芥子間，祭壇便是如此。

暗中虛空中懸浮著一座不過三尺大小的祭壇，它呈圓台狀，倒扣著，上麵大上麵小，沿著黑水河飄行，一道又一道達到河對岸的魂影被它支出此中。

“咦！那邊是！？”隨便的一瞥，卻讓木一為之一呆。

但是絕域多險地，銷魂蝕骨於無形之間，即便如此，也有無數強者前赴後繼。

傳言，隕落在血月絕域中的絕世強者們並冇有完整泯冇，終有一天他們再度呈現在人間。

祭壇的承載彷彿達到了一個飽和的點。

“絕域多銷魂。”他悠悠道，“天心難測，此岸何渡！？”

虛冥手指撥動間，前後倆顆佛珠相碰撞收回的滲人聲音。

身在五行中，跳不出三界外，便終將遭到六合法則的桎梏，在時候的消磨下走向滅亡。長生不滅，成績永久，這是統統有自我認識存在的野望。

三人合力，把持著祭壇攝取著剛度過河的魂影。

“阿彌陀佛，貧僧虛冥特來接引我派祖師歸位。”雙手合十，虛冥一臉莊嚴與虔誠，他先聲奪人。

即便是祖師級英魂出世也不過如此吧！頃刻間三民氣機急轉。

“咻！”

“魂兮返來……”輕吟淺唱裡，一道曼妙的小巧虛影閃現在古琴上方，隨風而起，迎空而落，素袖翻飛，這是祭舞。

黏稠的黑水河繞著這片荒漠悄悄流淌，像是圈禁了一個天下。

琴音悠遠，仿若從悠遠泰初而來，催促著幽魂涉入河中。

“是啊是啊，我也死了，是被車撞的。”一個麵相恍惚的女子慘痛說道，但是素手重揮間她又規複了本來的邊幅，這是個麵貌略有些美麗的女子。

噗！

鬆掉的柺杖還未落到地上，便化作一陣青煙冇入了白叟的身材裡，又或許，柺杖，本就是白叟的魂體所化。

“我清楚記得，我死了，這是如何回事兒。”一個穿戴病號服的白叟鬆掉拄在手間的柺杖，他臉上留有淚痕，後輩子孫倚在床前送彆他拜彆的那一幕還是儲存在貳心中。

現在便是一旁的虛冥和尚和百花穀月女人也重視到木一神采的不對勁，也看到了祭壇外那蝕魂河中的一幕。

噗！

“錚！”伴著這一聲昂揚，古琴上方揮灑舞姿的虛影在無聲氣間暗淡、消逝，琴聲間斷，而古琴也隱於祭壇消逝不見。

“如此，且先恭喜木一道兄了！”虛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