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小懲[第1頁/共3頁]
“你剛纔不是說,做奴婢的,不能喊累嗎?”
桑柔扯起嘴悄悄啐了一口,看吧,淫婦!這私交的確*裸掩都掩不住。
“桑姐兒,我問你話,你好好回我。”冷知秋揹著的一隻手裡,捏著一根軟繩。
冷知秋進屋關門時,對正看向井旁梧桐樹的桑柔關照道:“井水是寒冬最暖和之物,務需求使木桶底部浸水,若懸空離了熱源,這井風也會把花吹死的。桑姐兒,你可記著了?”
她想乾脆不睬冷知秋,把木桶拉上來,但又怕冷知秋去項沈氏麵前說她不聽使喚,更怕那株半死的牡丹在本技藝裡死透透兒的,到時候真讓本身賠,可如何賠得起?
可這活兒還真不好忍――正月裡的夜晚,要多冷有多冷,她這哈腰拎著木桶的姿式保持了不到半個時候,就受不了了。
正在這時,西配房裡傳出一陣痛苦嗟歎,想來是孔令蕭醒過來了。
冷知秋回眸看了看院子,桑柔哈腰提著木桶的繩,中間的樹離得不遠不近,恰好讓桑柔夠不著去繫繩索。
冷知秋點頭歎道:“古來有‘欲加上罪何患無辭’,也有‘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唉……罷了!就算冇有人無端侵犯,保不齊出門被甚麼飛石、天雷砸中,也是禍福難料。你不說實話,知秋也無所謂――隻要你記著,你若害我,我便會一點不差的還給你。你若想持續留在項家,做你這‘仁慈和順又無能’的好婢女,那便誠懇本分一些。我擺佈不過是在項家住個兩年,兩年後就會分開,你我互不相乾,何必無端肇事?”
在北風中吊一宿的水桶?還是在暖和的配房裡照顧一個俊美的男病人?這個挑選答案是無庸置疑的。
這麼想著,她也隻能咬牙忍了。
她這個噴嚏,模糊彷彿,有兩縷銀亮的液體飛濺出去,不知粘汙了那邊,很有些令人噁心。
“阿嚏――”桑柔凍得忍不住一個噴嚏,“娘子另有甚麼見教的?”
冷知秋怒極反笑,“你喜好吹冷風打水桶,那你就持續吊著吧,轉頭如果有甚麼不好的,可彆說我這個主子待你刻薄。”
“桑姐兒,你去吧,去照顧孔公子。這牡丹不消你顧問了。”冷知秋接過桑柔手裡的井繩,就算孔令蕭不“叫魂”,她本來也是籌算對桑柔罰到這裡為止的。
“揹著人做好事,的確令人作嘔(就像桑柔你這惡奴)。你放心,我會把今晚的事明顯白白都奉告姆媽――你可拉穩了,姆媽說過,這盆冬牡丹值五十兩銀子,你若將它砸進水裡毀了,但是要問你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