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你像母狗一樣[第2頁/共5頁]

讀完這封信，我的內心五味俱全。我和饒青那些狂亂迷醉的夜晚，再次如同放電影般閃現麵前，令我幾近要在刹時勃起。但我內心更多的倒是難以言說的酸楚。乃至，彷彿還包含著對紙片男生模糊的歉意――

最後一次寫給饒青：

你進入大三的第二學期以後，3月份了，春暖花開，你竟變得更加古怪，我發明瞭你的一個奧妙――每隔十多天，你都會悄悄避開人群，溜進學院後背那片荒涼的修建廢墟，去和一其中年男人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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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來越恨你――我曾有多麼愛你，現在就有多麼仇恨你。但是，我對你始終冇法燃起歹意。

就在這時，大劉拉開了房門，說：“小軍，現在你出去吧。”

那以後，我從學院外牆，仍然去了廢墟工地好多次，可再冇見到你和阿誰男人。開初，我非常歡暢，覺得你終究覺悟了，逃離了他的魔掌。我再次為你禱告，祝賀你能普通起來，找個愛你的人――不是我，我看到了你太多肮臟的一麵，已經冇法再愛你了――找個幸運的歸宿。

我如何也冇想到，你竟然會跟一個開野出租的粗暴司機，攪和到了一起。跟一個底層人，一個劣等人，混到了一起！

這天下瘋了！真瘋了！大師都瘋了！包含我！

我承認，因為沉淪你，我患上了跟蹤癖，我偷偷跟著你，在統統我跟蹤的時候。冇想到，有幾次被你發覺，今後你把我當作一個變態，遁藏我，防備我。特彆是你看我的眼神，那麼充滿戒心和鄙夷，使我深深地遭到了傷害。

但是，我也已經被妖怪節製了靈魂。我賤得不能再賤，我竟然連這個低檔男人跟你性交，都想偷聽、偷窺……我曾從鑰匙孔裡看你倆在客堂裡亮著燈胡天胡地但是，我也已經被妖怪節製了靈魂。我賤得不能再賤，我竟然連這個低檔男人跟你性交，都想偷聽、偷窺……我曾從鑰匙孔裡看你倆在客堂裡亮著燈胡天胡地……很多淩晨，你們冇有重視到門口地板上的陳跡，那是我的精液……另有我的淚滴。 我抽泣，不是為你，你已經不再是我的女神，我從廢墟裡看到你和阿誰男人性交以後，就已經隻當你是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