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17章[第3頁/共3頁]

“我不曉得是不是叫這個名字。”莫焦焦抿了抿嘴巴，謹慎地瞅著獨孤九，軟軟地問:“你是不是不歡暢？”

“椒椒可感覺高興？”獨孤九問。

他停下步子，回身垂眸看著“空無一人”的身後，緩緩道:

“嗯。”獨孤九點頭。

“不管是一年，還是十年，或者上千年，不管你今後是如何樣的，隻要不第二次利用阿誰彆例，我就隻會記得你現在的模樣。是不是很奇異？”

小孩走上前靠到高大的男人身邊，眼中帶著純然的竭誠，道:

他神采如常，開口的降落嗓音卻有些嘶啞，一如既往地耐煩嘉獎道:“椒椒做得很好。”

獨孤九雙眸收縮，定定地看疇昔，隻閃現了一刻的稚童身影又歸於無形。